最後,兩人離開了魔羅福地,離開了洪荒,直入混沌。
他們這一動,又引起了軒然大波。
尤其是那些閉關不出的老家夥們……
都在猜,他們去幹什麼了?
這一兩萬年成道的大能大神通者,反而比較淡定。
因為在老家夥們不出的年代,他們仿佛已經站在了洪荒的最頂峰。
亂古紀元已經成了傳說,亂古道君仿佛也成了傳說中的人物。
逐漸被遺忘。
兩萬年的繁衍,兩萬年的更新換代,生靈數量增長了百倍不止,西方的十方國度,東方的百族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鼎盛高度,洪荒,到處都是生靈。
幾乎已經達到了一個時代的巅峰。
無數的修士,海量的攝取。
靈氣在銳減,因果在交織。
天地劫數增多,衆生欲望滋長。
一切都變得複雜起來。
種族與種族之間,生靈與生靈之間。
東西方之間,很多東西,便是創造他們的老祖和創造他們的教主都已無法控制。
洪荒有了自己的發展方向,有了自己的大勢。
大勢就是衆生,由衆生推動。
當然,這種大勢還很脆弱。
如果一衆老祖,願意承擔滅世的因果,可以讓一切歸零,重新來過。
滅世,創世,在這固有的土地上,他們可以做到。
但東西方的三四之争,大道之争,水火之争,又讓他們不能這麼做。
東西制約又平衡,這同樣是一種大勢,制約大能大神通者的一種大勢。
讓他們不得脫離,不得不為大局着想,從而制約了他們自己。
自我約束,又彼此約束。
天地如同一張網,将所有生靈都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