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四百丈,婁小乙發現自己的陰襲開始變的艱難起來。
誰也不是瞎子,當潮水褪去,三個偷雞摸狗的人便露了出來,到了這時候,再想乘人不備之時下陰手就很容易被對手識破,當婁小乙再對人透襲時,更上層的修士往往夾擊的不是離自己更近的被偷襲者,而是更下層的偷襲者,他們的行為終于引起了所有人的同仇敵忾!
婁小乙歇了口氣,在默默的積蓄力量!
他的修為不足以支撐他從一開始就爆發,但卻可以支撐他最後百丈爆發!
也是最艱難的一段距離的爆發!
他不用擔心時間夠不夠的問題,雖然隻有百丈,但最後這百丈修士所用的時間幾乎就占了整個時間的三成!
因為異常沉重的水流沖擊壓力讓所有人都舉步維艱!
之前的種種,隻是保證他在前期的角逐中不至于太掉隊,并維持最小的消耗和支出;他從來也沒想過能靠偷雞一直偷到頂峰,那不現實,太小看了天下英雄!
這最後百丈,就隻能是真槍實彈的比拼!
當他決定了某個目标時,其他的就不在考慮之中,試探,逼出,擊飛,強擠,這些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内!
直接斷生死!
伽藍金丹愛救就救,救不出死了活該!
這在規則之内,不如此,憑他現在的實力,沒法第一個攀上頂峰!
他還沒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那份實力!
光靠氣勢展露于外就能讓人心生忌憚!
他想幫朋友搞幾個挾勢之物,以酬朋友的情份!
有他這樣想法的還不在少數,所以在四百丈到五百丈之間的這段距離,氣氛變的詭異的安靜,隻有區區幾個修士被人打出,剩下的都在默默蓄力,這讓婁小乙的精神逐漸變的亢奮起來!
他是有點膽小,有點瞻前顧後,有點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真正決定做某件事時,靈魂深處的瘋狂會讓他有點抑制不住自己!
正是因為這一點,正是不想太過頻繁的瘋狂,他才壓抑自己,就一心想成為一個小心翼翼的人,即使堅持了這麼多年,事到臨頭時那股瘋狂仍然會找上他,于是他明白,自己這麼些年的努力并沒有消磨掉那份瘋狂,不過隻是讓它藏的更深而已!
……“阿羅的頭名穩了!
數十丈的差距,對最後百來丈來說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
靈葫洞金丹欣喜道,阿羅是伽藍弟子,不過父母卻是靈葫洞的上修,屬于典型的交流系修士,身兼兩家之長,這種情況一般發生在關系比較親密的兩個門派之間,可比聯姻要牢靠的多!
伽藍金丹報之以李,“七牧和飛渡也不錯,在第一梯隊中!
是最後三個優勝者中最強勁的競争者,老夫以為,必上其一!
”
萬景流金丹則在旁邊酸溜溜道:“嗯,你們伽藍和靈葫洞把前三都包了,皆大歡喜,肥水不流外人田!
卻不知把咱們西域的老大置于何處?
”
萬景流的築基在這場百舸争流中表現的很不盡人意,一來是确實沒想到這次參加的修士實力普遍偏強,勝過往屆,還有一點,萬景流的景在水流介質中的發揮很受影響,也許到了更高的境界也就無所謂,但現在的他們還是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