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靠近他,伸手開始脫去他的衣服,神色平靜,仿佛在做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你被下了生命詛咒,雖然下咒之人已死,但在空間之門中你卻失去了最好的恢複機會!
而且,你也未必知道該怎麼回複才是對症下藥!
衡河的道統,就隻有同樣的衡河手法才能解決,我想你也知道,就是迦摩的歡-喜佛那一套!
對這些你不陌生吧?
都和聖女搞了兩年……現在我來幫助你,老實點,按照我說的去做!
還是,你其實不喜歡這樣的搶救?
甯肯光明磊落的死去?
”
婁小乙幹笑道:“這,這個搶救我喜歡,一次不行,咱們可以多來幾次的……”
這其實是個可行的辦法,婁小乙早有想過,但卻不能由他說出來!
這是底限,口花花是一回事,利用自己的無助和些許功勞去要求人家是另一回事。
但如果由白桦提出,他也不會拒絕,有些虛僞,但在修真界中,虛僞無處不在,他也不能免俗。
白桦動作還有些生疏,這讓婁小乙更尴尬,也是他這麼多年下來一直甯可花錢的原因。
但生疏歸生疏,白桦卻很放得開,可能是因為在迦摩神廟那樣的地方不可避免的耳濡目染,也可能她就隻是把這一切當成了救助,區别的隻是方式而已。
很狗皿的劇情,婁小乙沒想到有朝一日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好像隻要和衡河這樣的道統沾了邊,一切就都變的奇葩起來。
白桦一番折騰,終于讓婁小乙做好了準備工作,她就很奇怪,
“你說你這個人,生命力所剩無幾,渾身癱軟,竟然還能起這樣的心思……”
婁小乙就有些無語,這個女人認真的可怕,你說你都在做這樣的事了,難道就不會說些溫暖的情話?
搞的和學術研究一樣,也就是他這樣的,換個人來,都未必能剛得起來。
對白桦來說,這就是一個救助的過程!
她還沒有輕浮到隻見一面就以身相許的地步,哪怕她在衡河界學會了很多類似的手段,她也永遠不會看上眼前的這個人,隻因為那兩年中此人在浮筏種種的無恥。
這和救助他無關。
所以,每一個步驟,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配合,都會嚴格按照規範中來;迦摩神廟的道統可不僅僅是雙修那麼簡單,能在一個大型界域中立足,能夠和劍脈這樣的道統分庭抗禮,能在近身咫尺之間硬扛數百劍而不死,這本身就代表了什麼。
這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分支就是生命置換!
當然,婁小乙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他隻是在享受的同時,慢慢從對方那裡得到生命的滋潤,他以為,這就是生命救助的全部。
互相給予,逐漸達到平衡。
一開始,隻是漸漸止住他生命力的流失,一段時間後,才開始緩慢的注入生命力,但這樣的生命力注入是别人的,不是婁小乙自己的,他需要接收再轉化,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一個慢慢提高效率的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當他可以在最低限度上調動自己的身體時,這是一個轉折點;實話說,對這樣的救助他早就沒有了旎漪的感覺,反而更希望快點結束這樣的尴尬,這在他千年來的風流史上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