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葵花寶典》第四重
戴道晉面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住所。
坐在椅子上,戴道晉面露思索,自己做的那些事,也沒打算永遠的瞞下去,永遠别把人當做傻子,更何況能做到一教高層的人。
自己做的那些動作,雖說隐秘,但卻瞞不了有心人,瞞得了一時滿不了一世。
戴道晉自己也有心理準備,做了幾個預案。
今日,被信玄子叫過去,被當面指出,戴道晉其實心裡并不怎麼慌亂,因為木已成舟,即使信玄子想改變什麼,他也無能為力。
就算他想硬來,也自然有武當的其他長老阻攔。
由利益捆綁的戰車,滾滾而來,誰擋誰死。
就算到了最糟糕的情況,信玄子老邁昏庸,為了自己的徒弟不管不顧,戴道晉也有信心“撥亂反正”,高舉“為了武當安穩發展”的大旗,鎮壓信玄子和清虛一系的人,而且戴道晉相信,武當弟子中,沒有多少人會想看到武當内讧。
不過,好在信玄子最後的選擇還是清醒的。
作為武當掌教,信玄子将權利交接所産生的動蕩,壓到了最低,使武當安穩度過兩代人的交替,幾乎是平穩過渡。
作為清虛的師傅,信玄子為了自己的徒弟,争取到了最後一絲機會,面對徒弟,他再無愧疚。
戴道晉想到這,也有些感慨,也有些佩服。
想到今年的大比,戴道晉眼神幽深,葵花真氣,蠢蠢欲動,戴道晉有種直覺,大比過後,大概自己登上武當掌教前後,自己便能突破到《葵花寶典》最後一層,也是最後一層。
對于清虛,雖然久未與他交手,但戴道晉卻自信,能勝過他。
雖然有這個自信,戴道晉卻是打算接下來的三個月,潛心修煉,比試之前讓自己達到最佳。
獅子搏兔,猶用全力,更何況對手可不是軟弱的兔子。
戴道晉閉上雙眼,心神沉入星雲,默默體悟自己的武學。
……
日月神教,黑木崖,一處院子中。
一桌幾個人,正在飲酒。
其中一個,身着黑色盡裝的大漢,端起面前的一碗酒,一飲而盡,甚是豪氣。
大漢喝完酒後,擦了一下嘴,對着一個身穿月白長衫的年輕人,道:“東方兄弟,我神教兄弟甚多,但還是和你們幾個處着舒坦。
”
扭頭對坐在另一旁的一個瘦高漢子和一個矮胖的男子道:“向兄弟,童老弟,你們說是不是?
”
瘦高漢子笑了笑:“任兄說的是。
”童百熊在旁邊也點了點頭。
月白長衫的年輕人,端起酒杯飲了,擡頭道:“任大哥,這樣的話,卻是少說為妙,若是讓教主他老人家聽到了,怕是很不高興。
”該人,面色俊秀,整個人略顯陰柔。
東方柏接着道:“任大哥以後是要繼承教主之位的,教中兄弟都是自家兄弟,卻是沒有親疏遠近之分的。
”
任我行打了個酒嗝,道:“教中的其他弟兄,自然是我任某人的弟兄,但你們幾個更是我的親兄弟。
”
說着便又打了個酒嗝,道:“便是那教主之位,你們若是想要坐,嗝,我也是可以讓給你們的。
”
向問天聽了,臉色變了變,道:“任兄,慎言。
”
東方柏眼睛閃了閃,笑着輕聲道:“任大哥卻是喝多了,再說胡話呢。
”
任我行煩躁的揮了揮手,一把拽過東方柏的手,道:“我沒醉,嗝,東方兄弟,你想要做教主嗎?
你想的話,我明天就去找教主,讓他以後把教主之位傳給你,你我兄弟二人,誰當教主還不是一樣。
”
東方柏臉色沉了沉,道:“向兄弟,任大哥喝醉了,卻是不能再喝了,扶他回去休息把。
”
向問天站起身,扶起任我行,向二位告了個罪,道:“任兄,我老向扶你回去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