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吧。
”那人定教的中年含笑說道。
古星宇看了對方一眼,微笑道:“道友實力比我強,還請先行一步,若有危險,我自當提醒道友。
”
“大師客氣了,以大師剛剛展示出在陣法上的造詣,能夠預料先機,又豈是我這俗人能夠比拟的,還請大師先行。
”中年綿裡藏針,非常客氣,倒像是有什麼好事讓給了古星宇般。
“既然如此,我便先行,若我有什麼需要道友配合的,還望道友莫要見怪。
”古星宇的語氣同樣客氣,不過心裡卻是有着自己的算計。
“好。
”隻見人定教中年點了點頭:“這是理所當然。
”
古星宇不再說話,往前而行,如今四處都是陣法,将前來試煉的所有隊伍都分開,這些人恐怕都将陣法師當做寶吧,這人定教中年遇到了他,焉能放過。
古星宇很果斷的答應了同行,正好,可以解決一些對手,他看出來這人定教之人的衣衫都有些破裂,顯然一路行來不怎麼好過,估計人定教的隊伍走散了。
正好,各個擊破。
兩人一起前行,轉眼間又是一日過去,前方的青松古峰依舊、大殿雕像永恒,但他們卻還在往前走着,似永遠沒有盡頭。
“大師,怎麼來回轉了這麼多距離,這樣很耽誤時間吧?
”中年對着古星宇說道。
“道友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先行。
”古星宇随意說道。
“我隻是随便說說,大師莫要見怪。
”人定教中年笑了笑道,事實上這一天裡,雖古星宇偶爾會讓他幫忙出手,但卻比他自己前行要容易多了。
前面的危險還是未知的,他如何會放過古星宇自己先行,恐怕其他人,都在這陣法中掙紮前行吧。
事實上也正如同他所預料的那般,這陣法中的危險雖不如之前那般密集,隻在一塊區域,但這種沒有休止的危險,同樣令人防不勝防。
而玄女教的衆多女修仙者此刻的處境便非常不妙,一位玄女教美婦在這陣法中遇到了一位日月教的強者。
而且玄女教這美婦還是一位陣法師,她的陣紋造詣雖不如古星宇,但畢竟是一名厲害的陣法師,這日月教的強者焉能放過她,直接威脅美婦随他一道前行。
“日月教的朋友,前方的陣紋陷阱越來越厲害,恐怕就算你我合力,也難繼續往前了。
”玄女教的美婦神色有些憔悴,對着這日月教的黑袍老者開口道。
這老者不喜說話,給人淡淡的陰沉之感,他聽到美婦的話後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那雙眼睛在美婦清純的面容上掃視着,使得美婦的面色又是一白,非常難堪。
咬了咬牙,美婦隻能硬着頭皮繼續往前走。
灰袍老者盯着美婦的背影,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光芒,不過老者不會亂動手。
畢竟玄女教也是人族十大教之一,若是幹出太過分的事,可能會導緻兩教開戰。
當然,即使不開戰,玄女教也不會放過他。
若說玄女教美婦運氣不好,那麼,七星教的齊雲,星河的關門弟子,便是運氣最差了,甚至可以說非常慘。
她是随着七星教副教主嶽明而來的,因為她師尊是星河的緣故,七星教的人都會對她照顧有加,但她沒有想到被抛入了這樣的陣法裡面。
而且她沒有遇到七星教的人,而是遇到了一位奉天教的副教主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