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葉家主走了,怎麼沒有陪葬的。
”阮厚平說完。
黑衣人拿着刀劍,正準備把葉家護衛一個個殺了。
“阮家主,不是答應我,讓我做奸細,現在趕快把小的救出去啊!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叫到。
“哦!
”阮厚平輕聲應道。
可心裡卻有些遲疑,今晚是這個人私開大門,引阮厚平一群人進來,可說功勞不小。
但是,如此背信棄義的小人,留在身邊也是一個禍害。
“阮家主,我可把葉家的地形圖給你們啊!
剛才在會客廳,我也是大叫要投降的人啊!
在會客廳門外,我也是偷偷眼神示意你,他們決定在密室與你們決一死戰!
我也偷偷給看門的守衛下蒙汗藥,放大家進來啊!
阮家主,可不能忘得小的啊!
”這位叫做葉義端的人,急切的把自己的功勞報上來,很怕被阮厚平給抛棄,把小命交代在這裡。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
“枉葉家主對那麼的好,你居然這樣子對待葉家!
”
“你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
“我與你割袍斷義,恥與你為伍!
”
葉家衆護衛紛紛吐口水有之,舉起拳頭要打有之,紛紛鄙視之。
阮厚平手指指着葉義端,轉身向黑衣人,無奈地說道:“除了他,其他人都殺。
順便把他的迷煙給解了!
”
密室内,隻剩下一個個黑影,還有一身葉家家仆的服裝顯得格外的紮眼。
阮厚平看着黑衣人灼熱的目光,隻剩下金錢的欲望。
他知道,如果不履行諾言,今後誰還敢跟自己。
他一擺手,果斷地說道:“一刻鐘,你們能拿多少,各憑本事,不要出人命……”
阮厚平坐在書房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溢出些許無奈,拿出一個水壺,倒在地闆上,說道:“明月依舊,以清水代酒,祭葉家主。
以後少了一個可敬的對手。
”
而在密室中,
黑衣人聽到一刻鐘,看着密室中的珍珠、寶石、金器……
他們急忙将一串串的珠寶揣入懷中。
可是寶物有限,一搶奪,難免動手動腳,有人就流皿。
你争我搶,因為不能出人命,咬着有之,撕着有之,打着有之。
一刻鐘,在阮厚平的喝令中:“時間到了,跟我出去。
”
黑衣人手上、身上均塞得滿滿的,臉上均露出志得意滿的表情。
走出書房,阮厚平看見廣場中有一人站在正中央,在月光的映射下,黑色的鬼臉面具,更增添的幾分恐怖。
阮厚平見此,馬上小跑上前,低聲地說道:“鬼爺,令牌在這裡面。
葉家所有人均已滅口。
”
黑衣人拿出令牌一看,跟手中的畫一對比,形狀分毫不差。
然後,他對着阮厚平說道:“這件事情,辦的不錯,但是,大人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
阮厚平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放心,小的知道。
鬼爺知道,小的一向是守口如瓶。
”
突然,阮厚平睜大眼孔,心髒插着一把匕首,然後說道:“鬼爺,為什麼?
”
鬼臉面具人抽出匕首,淡淡地說道:“大人,隻相信死人。
長生之事,容不得半點馬虎。
”
而鬼臉面具人正對的書房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