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讓宇文師兄傷着小師弟。
”
應無雙見情勢不對,急忙前去天道殿請姬詩瑤出面調停。
“鐘師弟,範師妹,火燒眉毛了,你們怎麼一點都不急呢。
”
溫良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不悅。
“大師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
鐘離和範思茹相視一笑,葉無量連化神境的文不謙都斬殺了,宇文秀吉想要傷害他,還欠點火候。
其實,昨夜見到宇文秀吉,他們心中就在犯嘀咕。
天道宗的欠款對于長歌門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如果長歌門真的念及兩派的淵源交情,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當初師門蒙難,宇文秀吉不來,偏偏在天機子死去的消息傳遍雲州時,他才來登門。
說是來探望大家,但打死也難讓人信服他沒有打别的算盤。
今日葉無量一再找茬,出言譏諷,範思茹和鐘離就猜出葉無量此舉的目的,他們也想瞧瞧,宇文秀吉到底是僞君子,還是真小人。
結果不言而喻,他們對宇文秀吉不說失望透頂,也是感到有些心寒。
空中,宇文秀吉以笛為劍,輕描淡寫的見招拆招,頗有高手的風範。
“葉小師弟,你能有這等極品靈器,看來天道宗也不像外面傳的那般赤貧如洗嘛。
”
宇文秀吉心驚,他這個長歌門的下任門主使得還隻是件中品靈器,而葉無量一出手就是極品靈器,這事要是傳出去,誰能相信天機子是被債主給逼死了。
“天道宗貧窮,還是富有,跟你有半毛錢關心。
”
“宇文秀吉,别裝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
”
“說,你這次來無量山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
宇文秀吉不急施展全力,葉無量更是不急,兩儀真元劍橫掃而出,蕩開宇文秀吉斬出的劍氣。
“我長歌門乃是雲州十大頂級道門之一,要什麼沒有。
葉小師弟,你覺得無量山有什麼東西是我能看得上眼的,還得千裡迢迢跑這一趟?
”
宇文秀吉不屑地笑了笑,玉笛一挑,三道劍花射向葉無量。
葉無量揮劍破了三道劍花,“無量山雖然沒落,但太極上清道法、真武誅仙劍堪稱玄門兩大至寶,你長歌門的鎮派之寶可能比得?
”
“姬詩瑤又是溫香軟玉榜前十的女子,你這個老色批,能不眼饞?
”
說罷,葉無量手掐劍訣,兩儀真元劍淩空一斬,數十道淩厲的劍氣徑直地射向宇文秀吉。
“我說你這小兔崽子為何如此針對我,原來是因為詩瑤。
”
宇文秀吉邪笑,玉笛在空中虛點,每一次敲擊,如雨滴落入水中,淡淡的青芒憑空乍起,傳出悅耳的調調。
連敲了數下,一聲完整的曲子在空中飄揚,青芒像是海浪奔襲,轉眼便将射來的劍氣盡數化解。
“憑我與詩瑤的感情,隻要我現在向她求婚,她必然會點頭允諾。
”
宇文秀吉身形一閃,便出現在葉無量的身後,他壓低了聲音說:“實話告訴你,姬詩瑤是我的,天道宗也是我的,念你小子還是個人才,若是臣服于我,日後必有你問道長生的好處。
”
正在這時,應無雙和姬詩瑤已經趕來。
恰聽見宇文秀吉前一句輕浮之言,秀眉微微一蹙。
“掌門師妹,你不出手阻止?
”應無雙問。
“讓他吃點苦頭也好,省得日後輕浮于事。
”姬詩瑤淡漠地說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你爺爺的,姬詩瑤你愛怎麼着就怎着,小爺我管不着。
但天道宗,老子說了算!
”
葉無量心生殺意,腰身一扭,一記回首望月,兩儀真元劍刺向宇文秀吉的面門。
“給臉不要臉!
”
宇文秀吉眸中寒光一閃,玉笛架住兩儀真元劍,随即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