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商丘内部的商君,察覺到自己留在玉宸那方虛拟天地當中的力量消散,不由愣了一下,而後笑道:“竟然是假的嗎?
”
說完,商君不由望向葛國方向,笑的很開心。
這段時間,随着夏朝的強勢,當年被送到商國邊上,既是監視,也是遏制商國發展的葛國就越發嚣張起來。
特别是留在商國内部的葛家小子,當年他因為得罪了帝使,被家裡派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老實了一段時間。
但這家夥天性喜愛玩鬧,加上葛國國主的放養教育,以及一些人有意無意的引導,這家夥作起來,可謂是無法無天。
從帝發動手,到現在還不到十天時間,玉宸花費十年時間,從底層、中層、高層多面幹涉,逐漸壓下去一些的奴隸交易,就因為葛家小子的一些舉動,有反彈的苗頭。
按照這架勢,葛家小子不去找玉宸的麻煩,可能性真的不高。
‘可不能讓事情鬧得太難看。
’
商君這麼想着,召來邊上随侍的仆人,囑咐道:“若是葛家小子,去東邊道場内找玉宸仙人的麻煩,你記得找人看着點。
”
這個時代,能夠留在國主宮殿之中随侍的人,不是本身為大貴族,便是同國主有着一定的皿緣關系。
正好今日候着的這位,按照皿緣而言,稱得上是商君的堂弟,二者關系一直不錯。
聽聞商君的意思,這位侍從提醒道:“君上,這葛家小子做事向來無法無天,我等派人前去,恐怕難以約束啊。
”
商君聞言,擺了擺手,道:“誰讓你們去約束葛家小子,我是怕那小子鬧得太過,被玉宸一巴掌拍死。
就和你們,以及葛家的那群奴仆,盡可能不讓那小子出現在我面前,是一個道理。
”
“玉宸仙人有膽子這麼做?
”侍從有些驚訝,現在整個商國都沒有幾個人願意靠近葛乙,不就是因為葛國背靠夏朝,葛乙的态度,從某種角度來講,是葛國對于夏朝的表态。
商君聞言笑道:“十年前,他不借助法寶,我不依仗地利,單打獨鬥起來,我有七成把握拍死他。
那時候,他都有膽子拿着那四柄劍,從我手中赢走一塊土地,建立道場。
”
“十年後,不算任何外力,單打獨鬥,我隻有七成把握從他手中活下來,你說他有沒有膽子拍死葛家小子。
”
“這……”侍從眼睛瞪大,有些不敢置信。
商君看着玉宸道場的方向,笑道:“我這麼和你說他,玉宸這家夥,力量比你,比很多人想想的要可怕許多,他若是不管不顧,在沒有外力的幹涉下,葛國對上他,未必能夠繼續傳承下去。
并且,他不一定受到多大的傷害。
畢竟葛國的底蘊,可沒有夠到天神的門檻啊。
”
侍從眼睛瞪的更大,等到商君說完最後一句,他更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您的意思是,不入天神一流,就傷不了他嗎?
”
商君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四柄劍器的力量,以及對應的概念,面色略微嚴肅道:“我今天去和玉宸見了一面,近距離觀察了一下他那四柄劍器。
雖然沒有看到實體,但根據劍意,已經能夠确定,那四柄劍的力量,涉及到了天神一級的概念,不入天神一級,他隻要将四柄劍器立在四方,往中間躲一下,數量再多也沒有用。
”
說完這些,商君并沒有繼續告訴自己的侍從,他從玉宸那四柄劍器上感受到足以威脅天神一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