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厚德雖然嘴上說的是,要等楊天陪他一起去了山區,才會幫楊天聯系胡忠誠。
但實際上,在見面、談好的那天晚上,梁厚德便已經給老朋友胡忠誠打了電話,讓他來白楊縣一趟。
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狀況。
楊天聽到這話,自然是頗為開心,點了點頭,便和梁厚德一起來到了書房。
一走進書房,便可以看到一個中老年男人,正坐在桌前翻着書頁。
這男人年紀應該比梁厚德小不了多少,臉上也透着滄桑,但看上去卻比梁厚德年輕多了,頭發沒有白多少,身形中也透着一份結實、健壯。
很顯然……這人就是六大名醫之一——胡忠誠了。
胡忠誠聽到開門聲,便轉頭一看……
一看到梁厚德,他便立馬擡起頭來,放下書,頗有點怨氣地道:“老梁,你這次可有點坑我啊!
大老遠的,不由分說地将我叫過來,連個理由都不給。
結果我跑過來了,你居然還不在家?
這也太不把我這個老朋友當回事了吧?
”
梁厚德聽到這話,笑了,道:“怎麼能這麼說呢?
我可是有很重大的事情,才專程請你過來的好不好?
再說了……這不也就讓你等了小半天嗎?
”
胡忠誠聽到這話,卻是翻了翻白眼,道:“你說得倒輕巧?
小半天?
是,我在你這兒,就等了小半天。
但你一直不告訴我原因,我心裡這個撓的呀……可是撓了好幾天了啊!
”
梁厚德哈哈一笑,道:“就知道你會這樣。
”
“知道你還這樣搞?
”胡忠誠憤憤道。
“不這樣的話,你估計也不會來這麼快了,”梁厚德笑道,“行了,既然都來了,咱就直接進入正題吧,也免得你繼續心裡癢癢了。
”
梁厚德來到楊天身邊,拍着他的肩膀,對着胡忠誠道:“我來給你介紹個人,就是這個小夥子,他叫楊天。
”
胡忠誠頓了頓,看了楊天一眼,卻并沒有産生絲毫的重視。
然後又對梁厚德道,“怎麼了?
這是你新收的徒弟嗎?
你叫我來……就是為了他?
不會是……要讓他去跟我學推拿吧?
”
梁厚德聽到這話,又笑了,道:“不不不,他可不是我的徒弟。
我要是能教出這麼厲害的徒弟,估計做夢都能笑醒。
”
胡忠誠微微挑眉,略帶懷疑道:“有這麼誇張嗎?
既然不是你徒弟的話……那……你這麼捧這小夥子是想幹嘛啊?
”
“可不是我捧,他是一位真正的天才,”梁厚德有些慨歎地道,“老胡,你聽說過上古六針吧?
”
胡忠誠微微一怔,道:“聽倒是聽說過……好像還是你以前跟我提起的。
我後來也去查了些醫術的。
不過……那東西好像老早就失傳了吧,完全是和江湖傳說一樣的東西了。
”
“不不不,這可不是江湖傳說,”梁厚德搖了搖頭,道,“這位楊天,就是這上古六針的傳人!
”
胡忠誠聽到這話,頓時一愣,愣了有好幾秒。
他愣愣地轉過頭,又仔細地看了楊天好幾眼,然後……忽然笑了起來,道:“老梁,你又在跟我開什麼玩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