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提款到卡裡,看上去貌似比隻能提現金要安全。
但剛剛那個大叔的遭遇已經證明了——該下黑手的還是能下黑手。
楊天掏了掏兜,把身上的口袋翻了個幹淨,一共翻出來四十五塊錢。
沒辦法,他平時都不怎麼帶錢的,身上就帶個打出租的錢。
看着楊天手裡那零零散散的錢,換籌碼的大漢臉上都多了三條黑線,鄙夷的眼神真是不要太明顯。
薛小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喂喂喂,你專門來一趟賭場,居然都不帶錢的?
”
楊天聳了聳肩道:“我也沒什麼錢可帶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月姐姐把我剝削成了什麼樣。
”
“切——”薛小惜嘟了嘟嘴,道,“你少來!
上次你找那個騙子勒索的都有十萬吧?
”
楊天微微一僵,有些尴尬,道:“這個……我總不能一直把錢帶身上吧。
”
薛小惜白了他一眼,道:“要不我先借你一些?
”
楊天搖了搖頭:“用你的錢,玩起來有什麼意思。
”
說着,楊天便将手裡的四十五塊放到了櫃台上,“給我換成籌碼。
”
大漢冷冷一哼,蔑視着楊天道:“沒錢在這兒裝什麼大款?
”
他從一旁拿了一個最小的黑色籌碼,丢給楊天道:“這是五十的,那五塊算老子送你了,趕快輸完了滾蛋。
”
楊天接住籌碼,嘴角翹起一抹戲谑。
輸?
既然你想讓我早點輸完滾蛋,那我就偏要赢得你們賭場吐皿。
“走,咱們去玩,”楊天帶着薛小惜朝裡邊走去。
這地下室裡面燈光頗為昏暗,隻有每個賭桌的上方有盞燈。
從入口處往裡走,先看到的便是幾台并列擺放的老虎機。
老虎機這東西也能玩,不過赢起來太慢。
楊天繼續往裡走了幾步,來到一個玩骰子的桌前。
這一桌算是最簡單的玩法,三個骰子,由荷官來搖,搖完之後壓大小。
三個骰子數字之和小于或等于10則算小,大于或等于11則算大。
賠率根據兩邊投注額來計算。
或許是因為規則明确,簡單粗暴,這種玩法玩的人還挺多的。
每當荷官搖完骰子,一群人便會吼着叫着投注,氣氛倒是真挺熱烈。
楊天帶着薛小惜一走過去,周圍人的目光便被吸引了過來。
毫無疑問,吸引目光的并不是楊天,而是薛小惜。
在這裡玩的,大部分都是沉迷賭博與酒色的摳腳大漢,此刻看到薛小惜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出現在這裡,自然一個二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喲,這兒還來了個小美女啊。
要不要來玩兩手?
”
“這妞可真水靈啊,要不來讓大爺舒服舒服,大爺帶你赢錢?
”
“這破賭場裡居然還有這麼靓了妞,啧啧啧……”
“靓女,來我這邊啊,我可以給你塞小費哦。
”
……
一衆色狼的目光,看得薛小惜有些不舒服。
她不由自主地往楊天身邊縮了縮,半靠進他的懷裡。
這下衆人的目光就不由得轉移到楊天的身上了。
看到這麼個貌不驚人的小年輕坐擁這樣一個美女,大家就有些不平衡了。
“美女,跟這麼個小子有什麼前途?
來跟我混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
“就是,這小子一看就沒什麼錢。
”
“好白菜都給豬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