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鈴一下子怔住了。
她的身子如同觸電一般輕輕顫抖着,然後僵在了那裡。
待到楊天的嘴唇離開她的臉頰,她才有些怔怔地問道:“你……還真咬?
”
“要不呢?
”楊天笑吟吟道。
丁鈴盯着楊天看了幾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索性冷哼一聲,偏開頭不看他了。
看着她這少見的傲嬌模樣,楊天不由得又笑了。
看來經過上次宴會的事情,這個冷冰冰的小丫頭,也發生了不少的變化嘛。
若是換在别的地方,楊天定要好好調戲她一番。
但現在……畢竟是處于危險的地帶——那個身手不凡的保姆還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呢,所以,為了給丁鈴治病的大事,楊天還是壓抑住了繼續調侃的欲望。
“開始吧?
”楊天道。
丁鈴微微一怔,點了點頭,“嗯。
”
丁鈴很自覺地躺到了床上。
楊天更自覺地開始解起了她的衣衫……
……
二十分鐘後。
楊天将銀針一一紮回針包。
看着床上如同軟泥一般的少女,好肆欣賞了一下她嬌媚又硬要裝作冰冷的可愛模樣,然後道:“經過這幾次的治療,你的病情已經完全穩定了。
雖然還沒辦法痊愈,但隻要一直保持治療,幾乎就和健康的人沒什麼兩樣了。
”
丁鈴紅着小臉,擡起軟軟地手臂将被子拉得更緊了些,道:“哦。
”
楊天無奈地攤了攤手,道:“喂,不用這麼冷淡吧。
從禮貌的角度講,也可以說句謝謝?
”
丁鈴撇了撇嘴,道:“你不是說過了麼,你救我也是為了你自己,那我為什麼要謝你?
”
楊天微微一怔,笑了,道:“你的意思是,已經默認自己是我的妻子了?
”
丁鈴頓時有些語塞,一向不善言辭的她,此刻竟不知道如何回應了。
隻是那本就紅撲撲的臉蛋,又更添了一分羞紅。
治療結束了,楊天卻并沒有離開。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就是十幾分鐘。
丁鈴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會兒。
睜開眼,卻發現楊天還在,便問道:“你……還不走?
”
楊天笑了笑,道:“和上次一樣,我打算帶你去玩點有意思的、你從未嘗試過的東西。
”
“呃……什麼東西?
”就算是丁鈴也不由得有些好奇。
楊天神秘一笑,道:“不告訴你,你先起來換衣服吧。
”
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丁鈴換起衣服來快得很。
她也不挑,從衣櫃裡随便拿出一套便換上了,也沒有避諱楊天的意思——雖然隻是換一下外衣,裡面的内衣是不用換的,但還是讓楊天大飽了眼福。
不到五分鐘,她便換好了衣服。
沒有要化妝的意思,她轉身對楊天道:“走吧。
”
兩人打開房門,準備出去。
楊天正思考着要怎麼躲開二樓的保姆呢……
“哒——哒——哒——”
伴随着腳步聲,一道身影現了出來。
中年保姆淩厲的目光精準無誤得落在了楊天二人的身上。
不帶絲毫躲避的餘地。
“果然是你。
”保姆冷着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