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業豪還真被唬住兩三秒,随即才意識到不對勁!
禍及子孫?
八輩子皿黴!
?
你妹的。
那還怎麼繼承家産,怎麼潇灑浪蕩。
好不容易轉運了,遇到個巨有錢的爹媽,幸福日子還沒過幾天,這時候怎麼能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
雖然不怎麼相信,但蘇業豪依然拿着電話,果斷道:“呸呸呸!
禍你大爺的,張三可是我兄弟!
”
“明白!
”
“……問你點事而已,怎麼這麼多戲?
挂了,再亂猜小心我要回那一百塊!
下次再聊,我先準備。
”
蘇業豪立馬挂斷電話。
回到教室裡坐着,滿腦子都在想着怎麼演好這場戲。
可以說,能否成功勸說自家老頭盡早回籠資金,将直接決定是不是可以少奮鬥好多年,蘇業豪難免會很在意。
旁邊桌子空着。
昨晚蘇業豪先走了,而黃澤汶在酒吧繼續玩,一直鬧到今天淩晨才回家。
那家夥時不時就不來上課,老師也已經習慣。
根本不管,也管不了。
蘇業豪以為,自己目前隻能通過小手段,去影響老爹做決定,或者在家大吵大鬧,玩起撒潑打滾那一套。
曾經隻是個小監工而已。
要說插手數十億的大生意,玩什麼陽謀詭計之類,确實太難為他了。
何況之前表現不佳,隻是個遊手好閑的二世祖,幹啥啥不行,花錢第一名,還早已讓親爹失望透頂。
以至于現在,無論去蘇老爹面前說什麼,他都覺得自己兒子是在胡扯。
畢竟席卷東南亞的金融危機還沒到來,市場行情一片火熱。
港城那幾個投資巨大的樓盤,基本上都已經進入收尾階段,陸陸續續也提前賣出去一小批。
正是桃子成熟的時候。
蘇老爹哪會因為兒子的幾句“瘋言瘋語”,輕易就決定放手。
因此。
蘇業豪覺得這事棘手,倒也沒錯。
可實際上,陰差陽錯之餘,居然還吸引黃家主動摻和進來,已經開始“幫忙”了。
一群人上蹿下跳,調查起蘇家在港城和新加坡的生意,準備抓住機會狙擊蘇家。
關于這一切,蘇業豪暫時都還不知情,上課期間繼續陷入苦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