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盡一切努力找到這個人,而且一定是要活的,死了就沒意思了,現在安保要他死,但是你要是能先找到他,一定是要活的”。
丁長生給杜山魁打了個電話,然後把名字發給了他。
“好,我盡力吧,最近我們的行動都小心再小心,周一兵對我們盯得很緊,我現在一般都不出去,他已經知道我這個人存在了,所以我得小心點”。
杜山魁說道。
“嗯,小心點好,你不能出事,甯可不要做事,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不過我還是要找他談談,這家夥現在還是不老實,居然幫着車蕊兒找兇手”。
丁長生說道。
“這一次一定要讓他知道誰厲害,長生,北原這邊,也該有點進展了,否則我們一直都是這麼藏着掖着,總得讓下面那些人看到希望不是”。
杜山魁說道。
“好,我明白,找人吧,齊良琨,找到這個人帶離中北,找個地方好好藏起來”。
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給杜山魁打完了電話,立刻給秦麗珊打了個電話,現在秦麗珊接到他的電話心就哆嗦,但是又不敢不接。
“秦大夫,我是丁長生啊,你今天值班是吧,我有些不舒服,想找你看看”。
丁長生說道。
“丁主任,我值班呢,有什麼事可以随時過來”。
秦麗珊說道。
“算了,還是去你家裡吧,對了,你給你那口子打個電話,讓他也回去,我這病,你一個人治不了”。
丁長生說道。
“丁主任,你要是找我呢,就來醫院,你要是想找他,就直接去找他,不要把我和他扯到一起,我們分手了,所以……”
“分手了?
不是吧,你他媽騙誰呢,他前幾天剛剛給你打了錢,你就說分手了,怎麼,分手了還給你錢啊,我告訴你,你給我老老實實的等着,叫他一起等着,否則的話,你們倆就别想看到明早的太陽了”。
說完,丁長生就挂了電話,秦麗珊差點癱在椅子上,被人抓到了把柄威脅的滋味的确是難受至極,可是她現在隻能是咬牙往前走,沒有半點辦法,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開門的是周一兵,而客廳裡緊張的站着的是秦麗珊。
“回來的還挺快,周一兵,沒去抓人啊?
”
“抓,抓誰啊?
”周一兵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丁長生沒吱聲,笑笑,走向了沙發,好像是主人一樣,然後等他自己坐下了,這才指了指沙發讓他們倆坐下,他們坐在丁長生的對面,陪着小心,還給丁長生倒了杯茶,但是丁長生是不會喝的。
“周一兵,我呢,本來是不想和你再有什麼瓜葛,我也知道你的處境,當一隻聽話的狗真的是很難,尤其是遇到車家河這樣不講道理的主人,對吧,但是我沒惹你,你幹嘛非得一次次的找我的麻煩,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外地人好欺負?
”丁長生問道。
“丁主任,你說的什麼意思,我真的不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