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楓陽聞言,笑笑,說道:“這個世界上誘.惑最多的地方就是職場,權力和利益,這些誘.惑每時每刻都在,一個把握不準,就會陷入到萬劫不複的境地,你要小心,也要勸他小心點”。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嗯,我一定小心,也勸他小心”。
“嗯,那就好,該說的我都說了,咱爺倆有緣分,我記得第一次在山裡見你的時候到現在十多年了吧,這些年風風雨雨,你也長大了,不容易,沒被職場腐化掉已經算是不錯了”。
仲楓陽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心想,自己還要怎麼被腐化?
丁長生陪着仲楓陽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護士一再的進來催促丁長生離開,他們的談話這才算是結束。
出了門,賀樂蕊的車還在原地,而賀樂蕊卻不在車裡,丁長生給賀樂蕊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在對面的咖啡館,丁長生走了過去,在走過去的路上看了看仲楓陽給他的那張紙,那張紙上寫了大概二十多個人,有的還是自己非常熟悉的,這讓丁長生很是驚訝,可是這些人沒有一個在省公司任職,幾乎都是在市公司或者是更下層,這些人對現在的丁長生來說的确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也怪不得仲華不屑于經營這些人。
“談的怎麼樣?
”賀樂蕊見了丁長生,問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說了很多以前的事,還有今後的事,但就是沒說現在的事,這是不是很滑稽?
”丁長生說道。
“說以前的事,是懷念以前,說将來的事,是預測将來,但是現在的事,恰恰是他解決不了的事,人都是這樣,逃避現實,人之将死,也不例外”。
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覺得賀樂蕊說的對。
“對中北的事,沒有交代嗎?
”賀樂蕊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仲華可能沒把實際情況告訴他,也可能知道中北的情況,但是無力解決了,所以沒談多少,隻是讓我幫着仲華點,但是我覺得他對我看得太重了,我真的沒多少能力去幫仲華實現那些連他這個老狐狸都做不了的事”。
賀樂蕊說道:“那可不一定,不同的人,處在不同的階段,都會面臨不同的事情,解決的方式也不一樣,對了,仲華讓你去中北,安排你幹什麼?
”
“省公司辦公室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實現”。
丁長生說道。
“自己的身邊人,如果中北公司董事會連這個都做不到,那就太過分了,所以你這個辦公室主任是沒問題的,問題是副助理長不一定行……”
“你說的沒錯,副助理長的事将來再說,現在是要我在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站住腳,然後利用這個平台把省公司辦公室搞幹淨,也就是這些人要絕對的幹淨,你等着吧,這也是一場硬仗,不會那麼順利的清理幹淨,但是仲華現在身邊連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何其悲哀?
”丁長生說道。
“可以想象現在的仲華一定是非常惱火的,自己身邊看哪個人都不能相信,幹什麼事都得小心翼翼,所以才把你弄過去,就是為了先把身邊的人清理幹淨”。
賀樂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