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煥強看到陳漢秋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皺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和人打仗了?
”
陳漢秋也算是做安保,當過市公司安保部長的人,按說該有點皿性和本事,但是事實證明,那些靠着父輩的權勢和餘蔭爬上去的人,确實是有些人很有本事,很有手段,但是也有像陳漢秋這樣的軟蛋。
“叔,你怎麼來了,我爸呢,還沒說好這事,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出去,他們就是故意找茬,今天第一天讓我們去幹活,也是第一次和人家打架,估計以後還會有,和我爸說一聲,我自己活該,我要是死了呢,他也不要難過”。
陳漢秋吸了一下鼻子,說道。
“漢秋,說什麼話呢,我知道你愛玩,但是怎麼讓人給抓到把柄了呢?
”陳煥強問道。
“這事是劉振東在報複我,劉振東的後面是誰?
是丁長生,所以,這事你們找别人沒用,得找丁長生才行,但是我估計丁長生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陳漢秋此時倒是很清醒了,分析道。
“丁長生?
你和他的過節不是都過去了嗎?
你又惹他了?
”
“我沒有,從我走了之後,我再沒惹過他,對了,我去找他要過一次視頻,但是他沒給我,我也沒有再要,這個混蛋,這是盯上我了,而且非但如此,他是盯上我爸了,我爸來中南,讓他緊張,他最後的目标還是安家”。
陳漢秋此時腦子清醒了,回過神來分析道。
“現在外面鬧的很大,尤其是網上,你恐怕就是出去的話,也不能再回單位了,從事職場是不可能了,否則,這段經曆随時都可能被翻出來”。
陳煥強說道。
陳漢秋默不作聲,他知道這個結果,從被劉振東抓進去就知道,丁長生不會這麼容易的放他出去。
“隻要是能離開這裡就行,好像我和許家銘的事被人散布到了監管所關的人中,這些人死死的盯着我們,我和許家銘都很害怕被人給打死了”。
“這個你放心,我去找薛桂昌,馬上把你們保出來,我倒是想看看他想要什麼”。
陳煥強說道。
陳煥強說完,和陳漢秋簡單說了幾句,立刻回到了車上。
“我們車上還有多少現金?
”陳煥強問助理道。
“還有一百八十萬,都在後面箱子裡”。
“給我準備一下,我要去見個人”。
陳煥強說道。
他雖然不知道薛桂昌現在想要的是什麼,但是無論對方想要什麼,最後總是要落到錢上,不如直接給錢安全,而且是現金交易,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他把薛桂昌約到了駱馬湖的大堤上,還是薛桂昌一個人開車來的,按說自己哥哥是江都市公司董事長,自己卻來給一個小地方的市公司董事長送禮,真是折了自己的身價。
可是事情緊急,他想好了,隻要是把陳漢秋保出來,立刻送他出國,不能在國内呆着了,反正職場也走不了了,不如出去混混,反正自己在外面有的是生意,也需要自己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