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
”梁可意在第一時間到了醫院裡,看到躺在病床上剛剛手術完的丁長生,擡手就是一巴掌。
丁長生沒有躲,隻是閉上了眼睛等着這一巴掌下來,但是這一巴掌最後還是沒下來,梁可意不舍得,丁長生眯着眼看着梁可意舉着的手,笑了笑,睜開了眼睛。
“這不是沒事嘛,現在我算是放心了,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市公司的事情都在逐步推進,赤商集團不出事,就是對市公司工作的最大支持,你想這一萬多個家庭要是失去經濟來源,那就是極大的社會不穩定因素,現在你父親賭不起”。
“那你賭得起?
”梁可意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賭得起,再說了,這也沒出什麼事,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可能沒有什麼事再值得我這麼拼命了”。
丁長生說道。
“是嗎,為了曹家大小姐這麼拼,那曹家大小姐該怎麼報答你?
以身相許嗎?
”梁可意醋意十足的問道。
“拉倒吧,從爛尾樓到現在,我就沒見過她的人影,再說了,我這是為了公事,和私事無關你不要多想了”。
丁長生說道。
“是嗎,我看你是公私不分了”。
梁可意沒好氣的說道。
赤商集團新老闆曹穎被綁架這事就像是一個小石子投到了池塘裡,根本沒有泛起多大的波瀾,事情就這麼平息了。
赤商集團的改制也在按部就班的進行,合山市公司的介入,讓外部資本的觊觎之心有了忌憚,而且赤商集團也明确向外宣揚,他們的首選合作對象是合山市公司,而不是外部資本,這讓賀樂蕊很是郁悶。
“看來權經不是白學的,我現在後悔教你學習權經了,手段娴熟,比我厲害多了”。
賀樂蕊來看丁長生,說道。
“沒辦法,和豺狼一起同行,就要有比豺狼還要尖利的牙齒,要不然早被吃了吧”。
丁長生說道。
“你說我呢?
”賀樂蕊問道。
丁長生沒接這個話茬,卻說道:“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也該收手了,合山這個地方,不适合你們,還是另外找其他地方的獵物吧,還有,答應我的事,盡快辦理,我的耐心有限”。
“宇文家的事件進入到審理程序了,你還想怎麼樣?
”
“那三百億呢,到賬多少錢了?
”丁長生反問道。
“那些錢的問題,你還得再等等,因為地方公司一下子拿不出來那麼多錢,而且那些錢也不是我們做的,是許弋劍……”
“别再提許弋劍了,許弋劍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再說許弋劍就是推卸責任了,而且我們是講好了的,再說這些就沒意思了”。
丁長生說道。
“我會盡力,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我們也沒從赤商集團這裡得到任何的好處,相反,你倒是裡外做好人,現在曹家大小姐對你可謂是感恩戴德了吧?
”賀樂蕊不屑的說道。
“沒有,我說過了,事情一碼歸一碼,我為曹穎出頭,不是為了她個人,而是赤商集團背後的一萬多就業家庭,赤商集團要是挂了,那麼合山的社會穩定就會受到影響,說不定還會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那樣的話就不好了”。
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