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丁長生第一次從梁文祥的嘴裡聽到這話,這就是在告訴丁長生,梁文祥走是一定的了,所以不會幹損人不利已的事。
丁長生走後,梁可意叫着梁文祥去了廚房裡,梁文祥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魚,當聽說這魚是怎麼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漸漸沒了。
“給他打電話,把這魚弄回去,我吃不起”。
梁文祥說道。
“爸,這不好吧,都弄來了,再說了,剛剛吃飯時你們已經吃了一塊了,我看你不是吃的挺香的嗎,都吃了一塊了,我怎麼再讓人弄回去”。
梁可意說道。
梁文祥想想也是,自己剛剛和丁長生聊過,再做這麼傷面子的事不合适,于是說道:“給食堂打個電話,把這魚弄到食堂裡去,明天做了給大家吃了吧”。
“爸,不是吧,這麼貴的魚……”梁可心想說什麼,但是被梁文祥瞪了一眼,沒敢說下去。
“正是因為這魚貴才不能收呢,胡鬧,你也跟着胡鬧,不懂這裡面的事啊?
”梁文祥看了女兒一眼,說道。
“我沒想這麼多,我覺得這家夥還是挺可靠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梁可意說道。
“是,現在看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你給我記住了,就算是當時看着沒問題的事,隻要是違反規定,早晚都會出問題,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你剛剛說這魚是哪裡産的?
”梁文祥都走出了廚房了,又回頭問道。
“湖州啊”。
“我問你剛剛說什麼湖?
”
“駱馬湖,丁長生這麼說的”。
梁可意說道。
“駱馬湖,落馬湖,這魚更不能吃了”。
梁文祥嘟嚷道。
梁可意看着她爹的背影,對梁可心說道:“丁長生可沒這心思,爹啥時候這麼小心了,看來那句話說的真對,職位越大,膽子越小”。
丁長生是在第二天回到了湖州,剛剛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就接到了劉振東的電話,這之前丁長生接到了好幾次劉振東的電話,都是關于在農家樂那幾個被抓的人的消息,周一兵不止一次到市公司安保部要人。
劉振東當然不會理他,而且給他了一個很合理的解釋,這幾個人企圖對丁副總不利,市内的監控都調了出來,這幾個人坐的車确實是在跟着丁長生那天的行動軌迹,這讓周一兵啞口無言。
“周隊長,不是我為難你,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這幾個人确實是在跟蹤丁副總,這樣吧,我再給丁副總打個電話,看看他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你們對話,如果他可以不介意,那我就放人,他是叫安保的人,我要是現在私自把人給放了,那他找我要人,或者是問我事情怎麼處理的,我怎麼說?
”劉振東把球踢到了丁長生那裡。
如果隻是那幾個社會上的混混,周一兵就不會三番五次的來要人了,但是這裡面還有一個自己人,是自己派過去指揮這幾個人跟着丁長生的,沒想到也被劉振東一塊給帶到了安保部。
“丁總,是這樣……”
“我待會過去”。
丁長生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