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原?
”葉文秋一下子驚呆了。
“對啊,怎麼了,周一兵現在在湖州賴着不走,差點就要把湖州翻個底朝天了,我也沒想到他能量這麼大,你在監管所才呆了多大一會,他就知道了,你想想,我在湖州再也藏不下你了”。
丁長生說道。
“可是回到了北原,那我就更加是羊入虎口了,他在北原的勢力更大,黑道白道都吃得開,比在湖州強大多了,我回去就是一個下場,被他抓走和我姐姐見面,隻要是和我姐見了面,我就沒活路了”。
葉文秋說道。
丁長生邊開車邊看向後面,說道:“你害怕嗎?
”
葉文秋沒吱聲,隻是點點頭,臉色灰白,丁長生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害怕了,她也沒想到會成這樣,所以,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不能把你藏的他聞不到你的味,如果他聞不到你的味了,他們可能就真的放棄你,那樣的話,你姐就死定了,所以,你就像是一個魚餌,讓他看不到,但是聞得到你的味,你姐就沒事,還要活命的可能,否則的話,你姐就真的完蛋了”。
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的話,葉文秋懂,可她還是覺得怕,她跟着丁長生才多長時間,但是知道周一兵多長時間了,所以她害怕也是正常的。
“那我該怎麼辦?
”葉文秋問道。
“你就聽我的,别的事什麼都不要做,最要緊的是不要和家裡聯系,否則的話,這一次我是真的救不了你了,你記住了,隻要是他們再找到你,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因為這次,我不可能在你身邊陪着你了”。
丁長生說道。
“這次你要把我丢到哪裡?
”葉文秋問道。
丁長生沒說話,專心開車,葉文秋昨晚沒睡好,在後座漸漸睡着了,丁長生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慢慢停下車,從後備箱裡拿出來一塊毯子給她蓋上,葉文秋現在睡的很警覺,車停下時她就醒了。
“你是個好人嗎?
”葉文秋問道。
“醒了?
怕你着涼,所以給你蓋了個毯子,這就是兩難,如果我不停下給你拿一塊毯子,你可能會着涼,可是給你蓋了毯子,就可能會把你吵醒,我把你帶到北原,你可能會有危險,但是我不把你帶走,在湖州我更是不放心”。
丁長生說道。
“什麼意思?
你不在湖州呆着了?
”
“我要去北原了,湖州的工作很快就會交接完,我要到北原任職,所以,把你帶到北原留在我身邊最好”。
丁長生說道。
葉文秋忽的坐了起來,對丁長生說道:“你最好還是不要去北原任職,他們的黑你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你說的是宇文家和祁家的事嗎,你們袁氏地産是第二家,通過你們這樣的家族斂财,養肥了就殺,是這個意思吧,我知道,中北,不單單是北原,存在這裡一個或者是幾個這樣職商勾結的集團,斂财的斂财,下黑手的下黑手,這樣的手段自古就有,放心吧,我沒那麼容易死”。
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