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放我走,你們再這樣我叫安保了”。
趙君雅掙紮着說道。
“叫安保,他就是安保,你叫一個試試,看有人管嗎?
”許家銘指着陳漢秋說道。
“放開她”。
陳漢秋說道。
許家銘放開了趙君雅,陳漢秋看着她,說道:“你姐和你說了咱倆的事了吧,今天收拾一下東西,跟我去江都,你們姐妹倆就都能活,要不然的話,你姐姐和你都活不了,看看這些攝像機了嗎,我們拍了你姐姐很多的視頻,每天往網上發點,都能讓她自殺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不會重樣的,你想不想看看?
”
趙君平不放心,走到卧室門口一看,隻見她姐姐的嘴被堵住了。
“你們不得好死,我一定會叫安保,我要去叫安保抓你們”。
趙君雅說完,就跑向了大門口,可是被陳漢秋攔腰抱住了,非但如此,還把她反綁起來,并且捏住了她的嘴巴,使她不能合攏,然後從桌子上拿了一粒藥丸塞到了她的嘴裡,趙君雅不吃,卻被一杯水給灌了進去。
丁長生給劉振東打電話,因為他能看到客廳裡的情況,再這麼下去,趙君雅就要被傷害了,可是還沒看到劉振東他們進去。
“喂,你搞什麼,怎麼還不進去?
”丁長生問道。
劉振東說道:“為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正在開門”。
劉振東說道。
丁長生很無語,這點事對你們安保來說還是個事嗎?
這麼長時間了還沒開了門。
劉振東不是不想開門,隻是他覺得機會難得,要想把這件事坐實了,就得耐心的等,等什麼呢,等到真實的危害發生,什麼危害?
很明顯,他在等着趙君雅被真正的弓雖女幹,隻有那樣,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得到有用的證據。
“怎麼樣了?
”劉振東躲在樓道裡,問通過貓眼向裡面看的偵查員說道。
“還在厮打,好像是喂藥了,藥效要發作也得等一會”。
劉振東接過來反貓眼窺鏡朝裡面看了看,果然,趙君雅是被綁住了,但是還沒被扒幹淨。
“嗯,等一會,你看着點,一定要等到什麼時候進去,有數嗎?
”劉振東問手下道。
手下沒吱聲,隻是點點頭,接着拿窺鏡繼續看着客廳裡的情況,直到五分鐘後,丁長生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劉振東看了看,沒吱聲,也沒接通,丁長生在對面都已經看到了,趙君雅眼色迷離,而她身上還被綁着繩子,而陳漢秋已經把她按在沙發上開始了弓雖女幹。
劉振東看看自己的手下,負責觀察的人朝着劉振東點點頭,劉振東回頭看了另外一個人一眼,那人立刻上前去開門,這種鎖對他們來說是小意思,而且不需要小心得開,直接拿着一個帶有強烈震動的東西放在鎖眼的位置,砰的一下,整個鎖都被震了進去。
陳漢秋正在努力的在趙君雅的身上馳騁呢,沒想到忽的一下進來這麼多人,還都是穿着安保制服的,裡面的許家銘也聽到了聲音,出來一看,吓的嗖的一下縮了回去,想要關上卧室的門,可是卻被安保伸出一腳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