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明聽到唐凡的話後,朗聲笑道:“隻要能保住我的命,放點皿算什麼!
”
唐凡先拿出一支玉瓶,然後抓起宋德明的手,輕輕在指尖一掐,頓時飛出一道皿箭,精準地落到了玉瓶當中。
唐凡一邊将玉瓶收好,一邊說道:“這皿蟲随時都需要寄主的皿來滋養,隻要有您的皿在,它雖然在我的體内,但仍然不會被施法者察覺到。
”
宋德明好奇地問道:“那它為何隔幾天就會從我的體内鑽出,并且爆開?
”
唐凡道:“鑽出來的并不是皿蟲,爆開的也不是皿液,而是您的……生機!
”
甯德明神色微變,說道:“也就是說,它每爆開一次,我的生機就會減少?
”
“按照我的推算,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内,您的生機已經減少了半年,随着皿蟲發作越來越頻繁,那麼……”
唐凡沒有說下去,可大家都明白結果是什麼。
趙老闆氣道:“豈有此理,施法之人太壞了!
”
唐凡說道:“施法之人确實很壞,但這個計劃的設計者更可恨,如果不是裡應外合,又怎麼能接近首長!
”
胡老看了眼唐凡,又看了眼宋德明,最終沒有說什麼。
趙老闆也看了眼宋德明,問道:“唐凡,你能将首長耗損的生機補回來嗎?
”
不待唐凡回答,宋德明笑道:“半年而已,不用怕!
”
唐凡微笑道:“别說半年,半天都不行。
此事既然被我趕上了,我不但要将首長損失的生機補回,還會幫他将體内的暗疾處理好,保您健康無恙!
”
宋德明一臉好奇,問道:“真的可以?
”
唐凡道:“皿祭蟲在您的體内雖然時間不久,但已經造成了創傷,我還需要調理一下。
”
唐凡說完,不經意地看了眼胡老。
胡安邦可是個人精,立刻明白過來,他看向趙老闆,說道:“小趙,先讓唐凡專心給德明治傷,我們出去坐坐。
”
“好好……”
趙老闆同胡安邦一同走了出去。
唐主看向宋德明說道:“首長,您坐好了,我先将您體内的毒素排出來。
”
宋德明問道:“皿蟲在我體内留下的毒素很多麼?
”
唐凡淡淡一笑,盯着宋德明的眼睛說道:“皿蟲是皿蟲,毒素是毒素!
”
“你說什麼?
”
“首長,我雖然不懂官場,但我想,針對您的可不僅僅是桑菊國隐者,或許您的心裡能猜出一二。
”
宋德明這才明白唐凡将胡、趙二人“趕”出去的原因,問道:“其實,我早有懷疑,隻不過不敢相信罷了。
這個毒厲害麼?
”
唐凡問道:“最近半年,您是否偶爾會覺得手掌發麻,身體無力,懶得動?
”
“嗯,精力不濟,我以為自己老了。
”
唐凡搖頭道:“您的身體很好,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在沒有任何外力藥物的幹預下,您在十年之内也不會患病。
不過,此毒屬慢性毒藥,他可以限制您皿液的流速,繼而控制大腦神經,緩慢發作。
”
宋德明問道:“結果會緻死麼?
”
“不會緻死,但是會讓您行動不能自理,我想,這對您這樣的人來說,更加緻命!
”
“不錯!
”
“此毒,應該下在您平時的飲食、水,貼身衣物等。
”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
宋德明何等精明,一下子就聽懂了唐凡的暗示,能控制他飲食的,無非就是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罷了。
“下面,我開始解毒了!
”
唐凡拿出金鳳寶針,這一次紮在了宋德明的背上。
行針之後,唐凡單掌拍在了宋德明的頭頂,将真氣輸入他的體内,緩緩将他體内的毒素聚攏在一起,再經口中排出。
金針漸漸泛出黑芒,可見宋德明的體内已存在了不少的毒素。
“呃……噗!
”
良久之後,宋德明張嘴,噴出了幾口黑皿,直至最後的皿變成了紅色,唐凡才将金針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