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
肖櫻的臉色有那麼一絲慌亂,可随後就被那妩媚的表情所掩蓋了。
她可憐兮兮地望着冉平,低聲道:“先生,我雖欺騙了你,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隻是貪圖冉家的财富,想與你共度餘生,并沒有害人之心啊!
”
冉平臉上的肌肉抖動着,内心有些掙紮。
肖櫻看到冉平表情的變化,接着哭訴道:“先生,你扪心自問,我對你怎麼樣?
可如今,你們竟然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什麼武殿,什麼刀法,我真的不懂啊!
”
“我承認,我是桑菊國人,也跟着一位老人學過幾天功夫,可是我不知道這叫隐術!
”
“而且那個老人,我……我和你說過的,他把我……奸污了,我才逃到了這裡,這麼多年一個人孤苦伶仃……”
肖櫻說到後來,仿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趴在地上放聲大哭,一點一點地爬向了冉平。
此情此景,冉初雪覺得内心一痛,不忍再看,把臉扭向了别處。
雖說肖櫻與她的關系一般,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從肖櫻來了之後,父親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
“小櫻……”
冉平低頭看着她此時的狼狽,聽着她話中的委屈,内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地紮了進去。
他不禁想到了這半年來的美好時光,可以說肖櫻來到他身邊的這半年,是他自從冉初雪母親去世後最快樂的日子。
兩人在一起的歡聲笑語,此刻不間斷地在他腦中徘徊。
肖櫻雖然有些個性,但對他無比的溫柔體貼,更是百分百順從,甚至是可以說賣力讨好。
特别是在那方面,她給冉平帶來的是無法言喻的暢快。
在這一點上,冉平的原配妻子是遠遠不如她的。
哪怕冉平有時候有些特别的需求,她也會盡力滿足。
想起來她在午夜後的百般妖娆,冉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内心一片火熱。
“先生,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難道你還不信我麼?
”
肖櫻爬到了冉平的腳下,擡手抓住了他的腳腕,然後一用力,把唇貼到了他的腳面上,無比的深情……
“小櫻,你不要這樣,快起來……”
冉平伸手想将肖櫻拉起來。
唐凡無奈地搖了搖頭,神念一動,催動了肖櫻腦中的陰符。
“啊!
”
肖櫻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抱頭在地上打起滾來。
“我承認,你戲演得不錯,但假的真不了,你再會演也沒用……”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肖櫻疼痛難忍,雙手瘋狂地撕扯着自己的頭發,就像瘋了一般。
“唐凡,你在幹什麼,快停手!
”
冉平也急得大喊。
“好,我讓她停下。
”
唐凡神念一動,不再操控陰符。
反正現在肖櫻的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中,隻要他一個念頭,就可以施展陰爆之法,讓她暴斃。
唐凡擡頭看向冉平,苦笑道:“也許我上輩子欠你們冉家的!
初雪一個電話,我就急忙趕來,為了趕時間,還不小心得罪了董家。
結果來到之後,你們不歡迎也就罷了,還百般羞辱!
”
“現在,我已經揭穿了她的陰謀,可你還是不信我。
我是說你執迷不悟好呢,還是說你被女人迷了心智?
”
“你……”
冉平被唐凡的話刺激到了,神色有些憤怒。
冉神工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甚至還坐回了窗邊的位置,穩如泰山。
“我告訴你,她剛才使用的是隐術中的心理戰術,也叫話術,這是一位隐者慣用的伎倆!
”
“話術?
”
冉平呆住了。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