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似乎有點懂了。
隐隐約約知道了什麼意思。
暴汗!
這他娘的此雨傘非彼雨傘。
“豆豆,你再胡鬧我不客氣了。
”陳不凡拉着臉道。
“不用客氣!
”王豆豆躺着,怎叫一個豪爽。
誰說女子不如男。
王豆豆如果是男兒身,絕對的猛男。
陳不凡一句話不說,走到床邊,彎下腰輕松将王豆豆扛在肩膀上。
“相聲哥,你幹嘛呀。
”
“難道你不喜歡卧室,喜歡廚房?
衛生間?
或者外面?
”
“外面下着大雨呢,應該很刺激吧。
”
陳不凡兩耳不聞其他事,大步來到門外。
放下王豆豆,随之哐當一聲關上了門。
“喂,相聲哥。
”
“睡覺了,晚安。
”
“氣死我了,啊啊啊。
”王豆豆在門外張牙舞爪,甚是抓狂,“你有本事說日久生情,你有本事開門啊。
”
王豆豆在外面墨迹了多時,見遲遲沒有動靜,才失望離開。
也不知道這丫頭玩真的,還是純粹開玩笑。
她不傻,反而很精明。
看似傻乎乎,呆呆萌萌,沒人比這丫頭再鬼了。
陳不凡真吃她,指不定搞出什麼亂子。
翌日!
按照往常,澹台皓月早早去上班,隻是她的态度發生了明顯變化。
一改含蓄,熱情似火,一副‘進攻’姿态。
洗漱在旁邊候着,牙膏擠好,水,毛巾,放好。
吃飯,就差往陳不凡嘴裡喂了。
媚眼如絲,恍惚間比三師姐顧傾城還會勾引人。
不對,是吸引人。
怎麼能說三師姐勾引呢?
王豆豆也瞧出不對勁,一直問表姐怎麼了。
澹台皓月很平靜,隻說了句:他是我小師弟,怎麼做都沒毛病。
關心他,理所應當。
等澹台皓月走了之後,别墅内隻剩下陳不凡和王豆豆。
換做以往,陳不凡相當自在,那叫一個舒服。
現在看王豆豆,怎麼感覺心裡毛楞楞的?
“相聲哥,現在表姐走了,咱們做什麼?
”王豆豆眯着眼睛,一步步走來。
小步伐故意放慢,邁的明明白白。
表情微微發賤,嘴角上揚,感覺像流氓頭子正準備調戲良家婦女。
“你該做什麼做什麼,我回卧室睡會。
”陳不凡故意避開對方眼神。
“大早晨的就去睡覺,昨晚做夢了?
早晨發現畫了地圖?
褲衩洗了沒有?
”
陳不凡:……
嗯!
王豆豆什麼都懂!
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可知道是位老司機。
車不僅開的穩,還會飛。
陳不凡站起身,作勢離開。
王豆豆一蹦,擋住去路,明顯看到顫顫巍巍,内内随時崩開。
“讓開!
”陳不凡故意拉着臉色。
“不讓。
”
“那你想幹啥?
”
“你!
”
陳不凡:?
?
?
“話說完整。
”
“笨蛋,你問我想幹啥,我說你,不會連起來?
”王豆豆不羞不臊道。
開門見山,直來直去,不會矜持那一套。
兩個字:真他麼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