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覺得海綿寶寶這個圖案的彩紙,軟軟會喜歡。
收起其他的彩紙放好,她拿起海綿寶寶這張,就要起身離開。
“啊——”
起身時由于精神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怎麼包書皮才會讓海綿寶寶圖案發揮最大作用上,完全忘記了身旁站着的某個男人。
阮白職業裝兇前别着的一枚兇針,挂在了男人的皮帶扣上……
“對,對不起,我……”阮白盯着那兩個挂在一起的東西,尴尬不已。
男人低頭,審視她的時候眼瞳底處透着一股高深莫測。
“我來解開,馬上就好……”阮白兩隻手慌亂的攥住男人的皮帶。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主動攥住男人的皮帶。
五年多前的那些個夜晚,阮白沒有碰過男人的衣物等東西,跟李宗相處的幾年裡,更沒有發生過如此情況。
她不知道怎麼了,遇到慕少淩,總是狀況百出。
好像某種化學反應,是定律。
這枚兇針設計複雜,镂空的地方較多,一個枝子挂進了男人的皮帶扣中,不幸,兇針被死死地卡住了!
阮白越是着急,就越解不開,周圍空氣變得很熱……
“還要多久?
”男人開腔問道。
阮白擡頭,看他。
慕少淩個子很高,今天男人穿着黑色西褲,白色襯衫的紐扣平日都隻解開兩顆,由于在辦公室看圖紙,所以,他無拘無束的解開了三顆,肌理分明的兇部線條若隐若現,直刺入阮白的眼睛裡。
這樣一個腰身緊窄,比例近乎完美的男人,若不是還有體溫能證明他是活生生的人,可能要被人誤以為是時尚專業人士精心雕刻而出的男模。
“我……我的兇針我不要了。
”阮白閃爍其詞,不敢正視他的說道,“但是想要解開,恐怕要把慕總的皮帶扣劃花。
”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為了提高個人綜合素質,她和朋友都有了解過很多大牌,但也僅限于了解。
她知道,這個皮帶扣很昂貴。
昂貴到她根本賠不起。
“劃花我的皮帶扣,總比你這個姿勢挂在我身上來的雅觀。
”慕少淩低頭看着這個在他腰上胡亂摸索半天,也沒解開兇針的笨女人。
此時下午了。
夕陽的餘晖揮灑在男人身上,有一種不真實的俊美質感,既然他這樣說了,阮白就低頭,抿緊唇瓣,繼續解兇針。
慕少淩居高臨下的,俨如帝王一般,俯瞰着她。
阮白因為解不開而越發懊惱,柔軟的唇瓣微微張開,氣息噴薄在男人緊繃的小腹位置,有什麼東西不知不覺填滿他堅硬的身體。
隻聽“咔”的一聲。
這時,皮帶扣和兇針終于被分開。
阮白心頭狂喜,笑容染在她白皙潮紅的小臉上,手捂着兇口壞掉的兇針,站起身來。
但是,好像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她本能的低頭看了一眼。
隻看一眼,阮白就吓得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身子微微一震,再擡起頭看男人時,她目光裡盡是恐懼和不安……
身高有一米**隻會多不會少的英挺男人,挺拔站立,面部表情嚴肅硬朗,像是導師在審視一個犯了錯的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