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抓住一個門框,不敢撒手。
她心裡怕極了,她感覺,陳想是要來讓她去打胎的。
他果真如她夢裡那樣,要強行帶她去打胎嗎?
“由不得你不去。
”
陳想說着,更是要強行将擄走。
“不,陳想,我是梁玉啊,我是梁玉。
”
她突然整個人蹲下去,讓他沒辦法強來。
此時各辦公室的門打開,有些人悄悄探出頭,豎着耳朵聽。
也有的人緊閉房門。
不過很快,就有人悄悄跑進沈茉莉的辦公室,“大美女,你不出去看看?
你丈夫跟那個女人在拉拉扯扯,我怎麼還聽到打胎。
”
沈茉莉手裡握着畫筆,突然停下來,擡眼看着那個人,“我們離婚了。
”
“啊?
”
“我們離婚了,你剛出差回來所以不知道,他們倆現在好像打得火熱,但是跟我無關了。
”
沈茉莉說着還笑了笑。
但是那位同事卻尴尬在那裡。
——
“怎麼回事?
陳想,沒你這麼欺負人的,放開我們家小玉。
”
突然從遠處跑來的女人,朱雯,大喊着。
陳想拉不動梁玉,已然要放手。
見朱雯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欺人太甚?
“如果不是你在我的酒裡下藥,她會懷孕嗎?
我告訴你,梁家想要跟我們家結親,絕不可能。
”
陳想說完就走。
朱雯卻明白了梁玉将所有的事情都歸在她的身上,而不是事先商量好的,讓傅衍夜背鍋。
哼。
不過如今,她還是隻能當做不在意的,繼續幫梁玉說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我知道,你睡了我們家小玉,你毀了她的清白,你讓她懷了孕,你就得對她負責。
”
“做你們的春秋夢吧。
”
陳想說完便走。
其實他不願意走。
其實他想見一見沈茉莉。
那晚發生的事情并非他自願。
可是她說嫌棄他髒了,所以他現在甚至連跟她好好道歉都不能。
原來到頭來,全是這些女人在耍花樣。
而他,竟然像個傻子,像個智障一樣被耍成這樣。
他要是再讓她們牽着鼻子走,他陳想就真的不配再回陳家。
“起來吧。
”
朱雯看陳想終于松開梁玉離開,便低頭看着梁玉,因為人多,還彎腰扶她一下,“起來吧。
”
梁玉被她攙扶着起來,回到辦公室後卻也緊張的摸着心口,“你不知道剛剛多……”
“你把那晚的事情,全都賴在我身上?
”
“什麼?
”
梁玉揣着明白裝糊塗。
“呵,我們當初說好的,用傅衍夜的名。
”
“你說這件事,可是朱雯,傅衍夜的名字是我們想用就能用的嗎?
事情一旦牽扯到他,他必定會将事情在最快的時間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
”
梁玉對傅衍夜,是真的怕了的。
朱雯卻覺得她好笑。
不敢惹傅衍夜,卻敢來惹她朱雯。
朱雯心裡嘲笑她,面上卻很收斂,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傅衍夜的确不能惹,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逼着陳想娶你。
”
“是啊,這是最重要的,可是他好像完全沒有這種想法。
”
“他沒有我們可以制造,重要的是,陳家的一切,是不是都給了沈茉莉的兒子,如果是,我們又該怎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