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夜你吓到我了。
”
“叫老公。
”
“老公,你吓到我了。
”
她軟軟的靠在他兇膛上,低喃着,聞着越來越濃重的酒味。
傅衍夜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上,輕笑着,“去哪兒了?
”
“去,保密。
”
卓簡說。
傅衍夜轉過她的身,依舊貼着牆站着,黑眸看向她。
卓簡摟住他的後頸,低喃:“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
傅衍夜聽後一笑,低頭與她額頭相抵着,“簡簡,衍夜哥想你了。
”
卓簡心裡呐呐的。
突然有種感覺。
他不是在跟站在他面前的她說的話,而是對十幾年前的她說的。
“我也很想你。
”
卓簡也低喃着。
心裡越來越熱。
傅衍夜聽着那聲我也很想你,立即覆唇去吻她。
尤其是在節日裡,感情好像會格外的得到釋放。
小時候一起過了多少節日,長大後缺失的那些節日裡,就有多少根刺立在心裡。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人們總是可以裝作已經滿不在意,但是夜深人靜,一人獨處的時候,隻有自己知道,自己内心從未釋懷。
這麼想着,今年能兩個人單獨過節日,格外的珍貴,幸福。
不過,他喝酒太多了。
卓簡擡手輕輕壓在他的唇上,低聲:“先去洗漱。
”
“一起?
”
傅衍夜終于留意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提議。
“好。
”
那一聲好,又羞又啞。
傅衍夜輕易将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橫抱着往樓上走去。
在星光的每個夜晚,似乎都是值得留戀的。
樓上的浴室裡,兩個人緊緊相纏。
一直到了下半夜,兩個人事後也久久的不舍的入睡。
傅衍夜對她低喃,“還記得那位被我買了點股權的廖董嗎?
”
“嗯。
”
卓簡想起來,廖董說他買去百分之五的股權是為了監視他們的食品質量,為此仿佛很苦惱。
“今晚他也在,跟我說他打算退休了,問我要不要将他的工廠買下來。
”
傅衍夜摟着她親了親,又說道。
“那你怎麼打算?
”
“嗯,買下來吧。
”
傅衍夜很從容又笃定的回複。
卓簡清眸看着他,問他,“如果我現在已經不喜歡吃他們家零食了呢?
”
“那家零食不僅是零食,還有很多我們幼年美好的記憶。
”
傅衍夜撥弄着她的長發,輕聲跟她解釋着。
卓簡又默默趴在他的兇膛上,聽着他有力的心跳一會兒,笑了笑,“好。
”
的确有很多關于他們的回憶。
她曾經的确很喜歡吃零食。
不過長大後為了保持身材,其實真的碰的少了。
傅衍夜黑眸望着她,見她那麼平靜的躺在懷裡,也不再說話。
“這兩天我總心裡不太安穩。
”
卓簡輕聲對他說道。
她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告訴他這件事。
“因為兒子上飛機之前哭了?
”
傅衍夜問她。
“嗯,有時候還會做噩夢。
”
卓簡繼續說道。
傅衍夜将她抱的緊了幾分,“原來兒子真的比我在你心裡重要。
”
卓簡擡眼看他。
傅衍夜笑道:“别想了,後天下午我們一起去海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