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意外,那麼連續兩次算什麼?
尤伶俐站在洗手間的門口,臉紅得發燙,蔥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撫弄着被他吻得嬌豔欲滴的紅唇,那裡還酥酥麻麻的,她就像是喝醉了似的,整個人都飄了。
他剛才吻了她很久,直到他再也憋不住了,他才放開她,匆匆去了洗手間,一句話都沒說。
她微用力咬着下唇,看着洗手間的門闆,心裡就像有隻無形的貓爪在撓着,讓她感到瘙癢難受。
洗手間裡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想到他此刻正在裡面……她的臉更紅了,天知道她要守在這裡做什麼。
彷徨的不隻是尤伶俐一個人,在裡面的沈英傑也很驚慌,他站在洗手盆前,扭開了水龍頭,看着鏡子裡變得有些春風得意的自己,簡直想抽自己兩巴掌,他伸手掬起一把冷水往自己的臉上潑去,伸手撐在洗手台上,看着鏡子裡發梢滴着水的俊臉,他忍不住歎氣。
“沈英傑,你到底怎麼搞的,你要記住你是不婚主義者,你去搞什麼不好,偏要去搞良家婦女,現在人家要你負責,你說你該不該死?
”他背過身,靠在洗手台上,下意識地伸手在口袋裡掏了掏,這才發現口袋裡沒有煙盒。
他伸手揉了揉有些抽痛的太陽穴,盛堯告訴他,他中槍後被人扔進海裡,是尤伶俐救了他,他那時候因為子彈壓迫了神經,讓他大腦發生錯亂,他的智商跌回到了六七歲的樣子,是她一直在照顧他,所以說,他不止欠了她一條命,還欠了她一個很巨大的人情。
“我能怎麼辦,難道讓我一個不婚主義者以身相許?
”太不現實了,他不開心,她也不會開心。
“都怪你這張臭嘴,你去吻人家幹嘛?
”沈英傑氣憤地擡起手扇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了,她的嘴巴有毒吧,他一粘上去就不想離開了,又柔又甜,就像小時候吃棉花糖一樣,讓他感到很滿足。
呸,你又在想什麼,沈英傑被自己腦海裡冒出來的邪惡念頭吓到了。
“沈英傑,我警告你,你是不婚主義者,你絕對不能搞良家婦女。
”沈英傑趕緊轉過身去,掬起冷水使勁往自己的臉上潑,把體内升起來的那一股燥熱給壓下去。
他在裡面天人交戰了好一會兒,這才慢騰騰地出來,他剛打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口,臉頰紅得就像抹了胭脂的女孩,體内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燥熱,一下子又騰升起來了,他張開嘴巴,聲音有些嘶啞:“你怎麼在這裡?
”
想到他剛才在裡面解決生理需要,而她卻站在這聽着,他渾身的熱皿一下子沸騰起來,眸色也漸漸變深了。
“我……你在裡面待了這麼久還不出來……我擔心你在裡面暈倒……”她以為他想站在這裡聽他噓噓啊,她也會感到羞恥的好不好?
“我已經沒事,你不用管我的。
”沈英傑盯着女孩的紅唇,一股熱氣直沖上腦,他趕緊别開視線,輕咳了一聲說,“那個……這裡有醫生護士……我不會有事……如果你忙……你可以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