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賭場是城裡最大最豪華的賭場,他們做的是家族生意,整個錦城的賭業,基本被他們金家壟斷,資産多得沒有上限,出入這裡的有錢人,比比皆是,随手便能撿到一大把!
蘇盡歡帶着暖玉和盛堯,剛踏進裝修得金碧輝煌的大廳,馬上就被人監控了,樓下的保安匆匆來到樓上的總裁辦公室。
“總裁,霍氏集團的少奶奶來了。
”保镖的神情有些緊張了,董事長曾有過命令,對霍家的人,一定要以禮相待,不能得罪。
雲浩洋坐在辦公室裡,正看着賭場大廳的監控,看到蘇盡歡帶着暖玉,張揚地走進了賭場,他微眯着淩厲的眸子,俊臉上露出了一抹迷惑的神情,這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能到這找霍家報仇,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蘇盡歡這個把霍家搞得風雨飄搖的傳奇人物,就是因為她的出現,霍家才會散的,如果不是她,霍少軒和霍夫人都不會死,雲浩洋盯着屏幕裡氣場張揚的女人,拳頭蓦地緊攥着,眼中露出了一抹嗜皿的戾氣。
她就是他報複的目标之一,他伸手指着她,微眯着銳利的眸子,做出了一個開槍的動作,他早晚會收拾她。
“總裁?
”保镖看着他的舉動,有些迷惑了,他還在等着他的指示呢。
“她想來賭什麼,就讓她賭。
”雲浩洋也很想弄清楚,她今天帶着暖玉來,是想做什麼。
“好。
”保镖立即聽令退下去。
蘇盡歡剛進去,經理馬上就匆匆地迎出來了,對着她笑容滿臉地歡迎:“原來是霍少奶奶來了,歡迎光臨,不知道霍少奶奶,想玩什麼,讓我好給你介紹介紹一下。
”
蘇盡歡清魅的眸子潋滟着一抹妖娆的笑意,白皙得如搪瓷娃娃的俏臉,是禍國殃民的傾國美顔,不經意的一個笑容,便能勾得人心癢癢,她繞過他,随意地坐在了前面一張賭台前,手裡拿着一張黑卡,放在桌面上,笑眯眯地說:“這張黑卡是霍冽宸給我的,現在我就用它來當賭本,你說我能賭什麼?
”
在周圍的人一看她丢出來的黑卡,紛紛發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呼聲,媽啊,竟然直接拿黑卡來賭了,真豪啊,這賭場的價值都不如這種黑卡貴重,她要不是自信爆棚,就是腦子進水秀逗了,大家紛紛停下來,準備恰瓜了。
經理看着桌面上的黑卡,已經快要吓尿了,臉色發青,聲音顫抖地說:“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别開這種玩笑啊,我承受不起啊!
”
“怎麼,你不認識黑卡嗎,這裡有霍冽宸的全副身家,我都敢來賭了,你不敢接了?
”蘇盡歡拿起黑卡,在手裡轉了轉,微翹的唇角泛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
經理對着她點頭哈腰地求饒:“我滴姑奶奶啊,你不要捉弄我了,我們賭場到底有什麼得罪霍少奶奶的,隻要你開尊口就行了,我們很樂意為你排憂解難。
”霍冽宸的黑卡,誰敢接啊,除非不想活了。
“你說的沒錯,你們賭場真的得罪我了。
”蘇盡歡伸手把暖玉拉到自己的身邊,看着圍上來恰瓜的群衆,眸光淩厲地說,“大家來看看,這是我的好姐妹暖玉,她身懷六甲,再過四五個月,她就要生了,像她這樣的情況,就應該留在家裡,在丈夫的陪伴下好好養胎,等待着生下可愛的小寶寶!
”
“大着肚子就應該好好留在家裡安胎啊,還跑到這裡來做什麼呢,一個不小心摔倒,可能就沒了。
”
“挺着大肚子的孕婦,跑到賭場來做什麼,難道是個賭鬼?
”
大家開始議論紛紛了。
暖玉站在蘇盡歡的身邊,雖然不知道蘇盡歡這樣做有什麼目的,但她相信她,并沒有說什麼,她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蘇盡歡擡起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唇角泛着一抹寒冰似的冷笑,大聲說:
“大家不用猜了,我的好朋友暖玉為什麼不留在家裡,還跑到這個地方來,是因為這家賭場是黑店,大家在這裡輸了不少錢吧,這家賭場不隻是黑店,而且還是一間吃人的店,大家先聽我說另外一件事,這賭場的總裁,給我一位朋友的媽媽放了五千萬的貸款,連本帶利要收一億,沒錢給,OK,把她的手手腳腳全部砍了,丢去街上當乞丐咯。
”
大家頓時被吓得臉色發白,好兇殘的手段。
“我這個朋友的嶽母是個賭鬼,她什麼都沒有,賭場憑什麼給她借這麼多錢,憑什麼?
”蘇盡歡仰起頭,看着賭場上空的監控,俏臉上露出一抹挑釁的冷笑,大聲說,“這家賭場是金家的産業,但他們的董事長卻請了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總裁,他明知道她什麼都沒有,卻給她貸款這麼多錢,分明就是想殺人,大家說對不對?
”
賭場放貸,并不是随便放的,有賭場内部的規定,雲浩洋放給淩淑梅這一筆貸款,分明了就是有問題的。
大家頓時嘩然了,紛紛指責雲浩洋,草菅人命!
眼看着場面有些失控,有不少人正在偷拍,經理驚了,這事傳出去,他們賭場的聲譽得被敗光了,他趕緊說:“大家别拍了,這其中一定有誤會,霍少奶奶,請跟我到裡面去說清楚,如果我們賭場有什麼得罪之處,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
“想給我滿意的交代很簡單。
”蘇盡歡握住暖玉的手,往上揚起大聲說,“你們賭場的總裁不隻亂給别人貸款,還抓了我閨蜜的老公,叫雲浩洋給我滾出來,今天見不到我閨蜜的老公,我蘇盡歡絕對不罷休!
”
聽着這似乎是大瓜啊,大家更加興奮了,總裁抓了孕婦的老公不放,這是什麼騷操作?
“霍少奶奶,沒有事實根據,你不要胡說,我們賭場打開門做生意,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非法禁锢人身自由的事情。
”經理焦急地說。
蘇盡歡微眯着銳利的眸子,冷睨着他,嘲諷地笑了:“你身為賭場的經理,連自己總裁幹了什麼好事都不知道,你這個經理當得真夠稱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