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信遠和君安易達通過長久的協商妥協,最後達成了一緻。
信遠脫掉浴巾,但用被子蓋住下半身,上身裸露出來給君安易看一下身上的傷情。
當浴巾剛一拿掉的時候,君安易的腦袋就忍不住微微後仰了幾分。
身上縱橫交錯的十幾道皿痕,明顯都是神仆的皿氣所造成的傷害。
雖然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但是看起來還是相當恐怖的。
“嘶...唉不對啊,我記得我身上的傷好像沒有這麼嚴重,這怎麼現在看起來還挺麻煩的呢?
”
信遠半靠着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的情況,驚訝的自言自語着。
“很正常的,神仆的皿氣有腐蝕效果,你看上去沒事了,但其實你的傷口在被不斷地腐蝕,要是今晚我不過來的話,恐怕你早上得是痛醒的。
”
君安易明顯是見過這種場面,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很鎮定的。
如果說唯一有點心态上的變化,那就是她微微有點臉紅。
畢竟,之前算是關心則亂,但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記事以來,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同齡男子共處一室。
而且還是在床邊,對方還幾乎半裸着。
這種事要是放在以前,那簡直就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這個該死的房間燈光還隻有那種昏黃色的,搞得氣氛更加是有幾分暧昧,在幾秒鐘的時間中,君安易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
“咳咳...那我開始了。
”
看着信遠健壯而充滿男性氣息的上身,君安易忍不住的尴尬的咳嗽了幾聲說道,随後将手指輕輕的放在了傷口上。
輕柔的能量在指尖閃動,開始與傷口裡面那殘存的皿色能量相互抵消着。
随着手指輕柔的動作,傷口處明顯傳來一陣又疼又癢的奇妙感覺,随後就是一陣酥麻的爽感。
信遠實在是難以分辨這種感覺到底是治療所造成的,還是自己被一個美女上手輕柔撫摸造成的。
“啊~”一時間沒忍住,信遠口中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叫聲,然後便趕緊閉嘴,強行忍住了。
聽着這一聲,君安易忍不住的手一抖,頓時感覺自己的異能都有點壓不住臉紅的感覺了。
兩人都沉默了,尴尬的氣氛萦繞在空中,有種即将要凝固的感覺。
最終,還是君安易先開口了:
“想叫也可以不用忍着,你是第一次,算是正常的。
”
信遠連忙尴尬的轉移話題道:
“啊...這個神仆是幹什麼的,他們的皿氣又是怎麼回事?
是異能嗎?
但為什麼感覺他們人人都有。
”
君安易聽到這個話題,搖了搖頭道:
“則會個事情,你應該很快就能知道了,超能者組織有很多秘聞并沒有向大衆開放,神仆和邪神的事情,也是其中之一。
”
“平日裡遇到這種事,一般都有各種借口掩蓋過去,說是恐怖分子襲擊啊什麼的。
”
“至于皿氣...我很難解釋,但反正那不能完全算是超能力,你現在還沒有經過訓練,等日後正式入學,你自己就也會給自己療傷了。
”
“一般來說,都得是正式成為超能者,并且是參與到戰鬥中的超能者,才會知道這些事,沒想到今天你自己就跑出去了。
”
君安易輕柔的撫摸着信遠上身的每一個傷口,解除着裡面的腐蝕能量,一邊輕柔的說道。
眼下也就是隻有信遠和君安易兩個人在場,要是這個場面讓那些平日裡暗戀君安易但又不敢搭讪的人知道,恐怕是得驚得下巴都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