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站在廣告牌下,往四周看了看,并沒有發現目标人物的身影。
就在這時,出站口那邊有人潮湧出。
林偉看了一下手表,嘀咕道,“才剛到,這是晚點了麼?
”
嘀咕完,林偉看向人潮的方向,等着有人從人潮中朝着自己這邊走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林采榕跟在了那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身後,往火車站旁邊的小巷子走去。
林采榕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再加上這個過來接她的人長得不是很好,所以一路上林采榕都沒有說什麼話。
沒多久,兩人到了一個賓館裡頭。
賓館的LED廣告牌已經壞了一大半,夜色下隻能看到賓館兩個字,賓館前面的字卻是一個都看不到。
男子帶着林采榕走進賓館,而後跟前台的人對視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這一幕都被林采榕給看在了眼裡,不過她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林知命跟她見面那肯定得做好保密工作,所以接她的人跟前台有小動作也是正常的。
這一次出來,為了能夠甩開身邊的眼線,林采榕特地一個保镖都沒有帶,也算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眼下總算是安全抵達,林采榕的警惕性也是降低了許多。
“跟我來樓上吧,樓上的環境好點。
”男子說道。
林采榕點了點頭,跟着男子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是一條長長的過道的兩邊都是房間。
男子帶着林采榕走到最後一間房間門口,之後将門打開。
“這裡!
”男子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到門後将燈打開。
“還真是夠警惕的。
”林采榕笑着說着,往門内走去。
剛一進門,一隻有力的大手就從背後繞過來捂在了林采榕的臉上。
林采榕臉色一變,擡手抓住對方的手臂想要把對方手臂拉開,但是對方手臂上的力量着實有些大,根本不是她這種女生能夠反抗的,而且,對方的手上還抓着一塊濕透的毛巾,随着林采榕的吸氣,毛巾上一股乙醚的味道湧入了林采榕的鼻子裡。
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林采榕的意識就開始變得模糊。
在失去意識之前,林采榕腦子裡滿是憤怒,她認為,自己被林知命給暗算了。
很快的,林采榕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可是好貨啊!
”捂住林采榕嘴的那隻手的主人林采榕的身子轉了過來,看着林采榕的臉激動的說道。
這男人生得五大三粗,光頭,頭上還有一條刀疤。
一口的黃牙顯示出這人至少二十年以上的煙齡。
門口,那賊眉鼠眼的男子笑着說道,“貨是好貨,人是真傻,随便說兩句就跟我走了,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麼傻的了!
”
“啧啧啧,這樣的貨色,先給我爽一下吧,怎麼樣?
”刀疤男舔着嘴唇問道。
“想屁呢?
這種女人肯定是先給老大啊,要是讓老大知道他做了你的表弟,你這腦袋上還得再多一條疤,趕緊給老大送過去吧,回頭老大用完了,自然有咱們的份,這樣的女的,送到場子裡,那絕對是頭牌啊!
”賊眉鼠眼的男子說道。
“好吧。
”刀疤男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後将林采榕給扛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另外一邊,火車站門口。
人潮已經走完,但是林偉依舊沒有看到林采榕的身影。
林偉疑惑的走到出站口看了一下時刻表,結果發現,林采榕的火車竟然在二十多分鐘前就已經抵達了火車站,比他過來的時間還早了幾分鐘。
這一下,林偉的臉色變了。
按照約定,兩人會在出站口的廣告牌下碰頭,如果不是出了意外,那林采榕不可能到現在還不出現,而且還沒有與他進行任何聯系。
林偉趕緊拿起手機按着林采榕的電話号碼打了出去。
結果電話那頭提示林采榕的手機已經關機。
這一下,林偉意識到事态嚴重了,他趕忙給林知命打去了電話。
“家主,我在火車站外等了二十分鐘,但是并沒有看到林采榕的身影,而且她的電話也聯系不上了。
”林偉說道。
電話那頭,早已經在某個私人會所裡等着的林知命聽完林偉的話,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聯系不上了?
”林知命問道。
“是的,電話顯示已經關機。
”林偉說道。
“你去火車站調度中心那,調出這二十分鐘的監控視頻,看看有沒有林采榕的影子。
”林知命說道。
“是!
我馬上去!
”林偉說道。
挂了電話,林知命立馬從位置上起身走出了房間。
在去開車的路上,林知命給董建打去了電話。
“我給你一個電話号碼,你幫我查一下這個電話号碼最後發出信号的地方在哪。
”林知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