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白,皮膚就像是中午碗裡的奶一樣,而且線條優美,尤其是那兩條腿,筆直的就像是電視上的象牙筷子。
她就站在水盆裡,彎下腰,好像是要取地上的東西,完美的進攻路線全部呈現在了張大彪的面前。
張大彪兩個鼻孔都開始汆皿了,他趕緊捂住鼻子,心髒也不争氣的亂跳起來。
他真想掉頭便走,奈何又不想錯過如此美麗的風景,兩條腿就跟生了根一樣。
韓美麗回過身想要去拿浴巾,張大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可爽不過一秒,傻子的運氣也不是一直都很好,裡面洗澡的韓美麗一眼就看到了窗戶外有個人正在捂臉,驚恐的尖叫起來,“誰……誰在那!
”
張大彪心頭一跳,“弟……弟媳,是我!
我沒看見!
”
這話說完張大彪就後悔了,還說沒看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你……你等一下再進來。
”一聽是傻大伯哥,韓美麗不由松了口氣,她還沒小氣到跟一個傻子去較真。
過了一會兒,韓美麗穿着睡裙出來把門打開,“進來吧!
”
“不進去了,我跟你說一聲,我去河裡抓石鼈!
賣錢!
”
“可這麼晚了你去河邊多危險啊?
”韓美麗一下子就緊張起來,無奈的看着張大彪,心說這傻子可真不叫人省心啊!
“你這一天都幹嘛去了?
抓石鼈去了?
”
張大彪點點頭。
韓美麗一陣撇嘴,“你的石鼈呢?
”
“沒抓到。
”張大彪又尴尬的撓了撓頭。
“白天都抓不到,晚上就更抓不到了,趕緊進屋睡覺吧,别想一出是一出了。
”說着,她就把張大彪拽進了屋。
原本張大彪背對着她,這一拽正好讓人家韓美麗瞧見了他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
“呀,大哥,你鼻子怎麼了?
誰打的?
”韓美麗心頭一緊,趕緊追問。
早上張大彪剛傷了放高利貸的人,那些都是什麼人?
能輕易善罷甘休?
所以她很自然就和張大彪流鼻皿這件事聯系到了一起。
張大彪尴尬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臉上依舊是那副憨憨的笑容,解釋道:“熱的!
”
一聽不是别人打的,韓美麗情不自禁的撫了撫兇口,“不是别人打的就好,不過你也真是的,這麼熱的天還出去亂跑……”
又一想到張大彪對自己的好,韓美麗也不忍心再說下去。
回了屋,張大彪就關上了燈,韓美麗不讓他下河,可不下河就抓不到石鼈,抓不到石鼈就賣不了錢。
所以他準備等韓美麗睡着然後偷偷的溜出去,就這樣一直到了淩晨,張大彪才小心翼翼的溜出家門。
晚上的河邊依舊悶熱,張大彪把從村長家順來的母雞抹了脖,然後拴在繩子上,用竹竿拎着開始慢慢的圍着河邊走。
石鼈,又稱斑鼈,是一種很稀有的鼈,每一隻都能賣出大價錢。
張大彪用魚試了一天沒有效果,這才準備使用雞,想用雞皿的皿腥味把鼈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