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了!
”
“還想打電話求救?
!
”
“簡直是癡心妄想。
”
“你現在同時挑釁了沈家,張家……”
“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
秦雨露抄着手,一臉嘲諷的冷笑道。
她這一段時間被蕭淩天和秦雲柔的連番欺辱,心頭的恨意猶如潮水一般,洶湧欲爆。
現在有沈家這個龐然大物家族出面鎮壓。
她陡然底氣十足。
這兩個賤人,死定了!
白君心也死定了!
她現在腦海裡已經浮現出蕭淩天被打斷手腳,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秦雲柔和白君心跪在地上求饒的模樣。
越想越是開心。
越想越是得意忘形,都直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
”
蕭淩天冷冷瞥了一眼秦雲柔,對于這個瘋魔入體的女人,他是愈加讨厭。
但這等小醜一樣的角色,還不至于讓自己動氣。
電話一直在撥打中……
趁着這個間歇,他又望了一眼沈寒,淡淡說道:“沈大少爺,奉勸你一句。
”
“你現在讓聽潮軒的人住手,待會兒日子可能好過一些。
”
“若執迷不悟,後果你承擔不起!
”
沈寒聞言,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突然哈哈狂笑:“你現在你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
“哪兒來的膽氣,敢威脅我?
!
”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
“我特麼就不信你打電話還能叫來人,還能壓得住我沈家?
”
蕭淩天冷哼一聲:“十分鐘後,自見分曉。
”
說完,望着一直沒接的電話,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冷冽和不耐煩了。
“哈哈哈哈!
”
“真是笑死我了!
”
“沈少,這個傻逼蕭淩天,他其實隻是一個曾經被掃地出門的秦家垃圾上門女婿罷了。
”
“被秦家掃地出門之後,落魄的時候,又攀上了白君心這個賤女人。
”
“真是世事難料,他以為攀上了高枝,其實他攀上的還是一個低賤卑微的奴才。
”
“就相當于一個舔狗,拼命舔啊,攀啊,結果還是舔到了一個連狗不如的垃圾身上。
”
張青峰見蕭淩天裝模作樣,他也跟着一起嘲諷了起來。
沈寒這一派系的幾個人,見狀也跟着起哄,哄堂大笑了起來。
嘲諷戲弄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噢,原來如此!
”
“一個垃圾廢物,何須興師動衆。
”
“所有人聽我号令,先不殺他,給我圍了。
”
“我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敢跟老子動手的垃圾。
”
“敢跟我叫闆,我要把你踩在腳下,狠狠教訓……”
沈寒一聲長笑,手一揮。
那些朝蕭淩天緩緩而來的聽潮軒皿衛四散而開,行動迅速。
眨眼之間,便将蕭淩天幾人給圍了起來。
這些圍困的聽潮軒皿衛,聽說不用直接動手與蕭淩天幹架,他們都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
聽潮軒的皿衛,都是一等一的頂尖武道高手。
原本都是能叱咤風雲的超級王者,每個人的實力都是一絕。
他們剛想靠近蕭淩天,就感覺到一股能夠毀天滅地的強大氣場壓着自己。
若不是全力推進,根本連半步移動都很難做到。
擁有這等實力的人,都是蓋世絕頂高手。
自己這些人,就算全部沖上去,都隻有一個送死的份兒。
現在聽到沈寒的号令,他們心頭大為放松,背後的冷汗頓時涼了一些,透風一吹,冰爽宜人。
“嘟……”
電話被挂掉。
蕭淩天一愣:“拒接了?
!
”
張青峰和秦雨露兩人見狀,頓時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
”
“笑死個人了。
”
“剛才一直裝逼,現在露餡了吧。
”
“随便打個電話,就想來糊弄我們沈少,簡直罪該萬死。
”
張青峰一臉舔狗的樣子,一邊嘲笑蕭淩天,一邊谄媚的說道:“沈少,這個人,天生反骨,經常以下犯上,不守規矩。
”
“最近一段時間,愈發猖狂。
”
“不僅對您沈家不尊重,而且對我張家,對我老婆的秦家老太君這些長輩也是出言頂撞,不知天高地厚。
”
“現在,我主動請纓。
”
“借沈少您的地盤,好好教訓他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