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之内。
頂層。
奢華總統套房内。
一個白淨少年,搖晃着手裡的高腳杯,紅酒蕩漾,但卻泛出絲絲肅殺冷氣……
他身後兩個漂亮多姿的年輕旗袍女子,嘴角含笑,姿态優雅,給他輕輕的按摩着,讓他有着一種飄飄欲仙的惬意之感……
按摩了好一陣,他這才對眼前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個青衫少年緩緩開口。
“東海新晉冒出來的這個秦家上門贅婿,真有那麼強大?
”
“我們安排在東海的五大豪門,都紛紛屈服在了他的手下?
!
”
他語氣平淡,毫無波瀾。
“回東王大人。
”
“是的。
”
“這個秦家贅婿蕭淩天,乃是京都豪門蕭家的一個棄子。
”
“十多年前,被家族掃地出門,流落北境,後入了北部戰區,成了一名将士。
”
“前些年,因傷病退役歸來,成了秦家一個人人嫌棄的窩囊廢……”
這個青衫少年跪在地上,低着頭,恭敬無比的說道。
他正是當時在張家萬神山莊的神秘少年,現在他早已摘下口罩和墨鏡,乃是一個清秀俊朗的年輕人。
“是嗎?
”
“窩囊廢麼?
”
“堂堂五大家族,能被一個窩囊廢打得跪地求饒,賠錢當狗?
!
”
“慕容絕,你在糊弄本王?
”
那白淨少年面露一絲不悅,猛然一股浩然殺氣沖天而起,充斥于整個套房之中。
身後兩個旗袍女子見狀,紛紛退了套房大門,站在門口瑟瑟發抖。
那青衫少年慕容絕,隻覺一股大力鎮壓而下,他當即口鼻噴皿,跪在地上磕頭,連連道歉:“東王大人贖罪。
”
“慕容絕不敢糊弄大人您。
”
“是我查探不周,我罪該萬死,請東王大人責罰。
”
那白淨少年見他跪在地上,磕頭謝罪,瑟瑟發抖,不由得歎息一聲:“唉,我慕容青玄縱橫南方半壁天下,所向無敵,為主人建下蓋世功勳。
”
“卻沒想到……”
“手下人,盡是廢物。
”
他緩緩起身,喝了一口杯中紅酒,一雙眼睛陡然淩厲的盯着慕容絕:“你為何不告訴我,這個秦家廢物,曾是北境戰神,退役後,建立了名動全世界的衆神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