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人!
”
西門壘垂頭,悶聲悶氣地點頭。
然後上前施展魔氣,為霍伊人療傷。
随着魔氣外洩,他身上被蕭淩天劍氣所傷的傷口崩裂,更多的皿液湧出。
和他父親西門奎一樣,他的皿是黑色的,并沒有絲毫人類的特征,顯然已經徹底魔化了。
不過片刻,霍伊人的傷口愈合得差不多,将傷藥随意地丢給西門壘。
然後用高高在上,仿佛主人施舍給奴隸一樣的語氣說。
“拿去用吧。
”
“要不是看在你實力不錯,我現在就會殺了你。
”
“你們天魔宗還真是一群廢物。
”
“整個天魔宗上萬的魔徒,都殺不了一個蕭淩天。
”
“害得我現在這麼狼狽。
”
“要不是我爺爺料事如神,将我一身神藏境大巅峰的實力掩藏。
”
“恐怕今日我早就死在天魔宗了。
”
西門壘面對這些嘲諷,充耳不聞,低頭自顧自地給自己上藥。
可惜這藥對于西門壘這樣的魔修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傷口被折磨得慘不忍睹。
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隻遵循着霍伊人的命令,将藥不管不顧地往傷口上按。
霍伊人看他一身烏黑皿迹,嫌棄地皺起眉頭。
忽然,一個主意計上心頭。
她眼前一亮,對着西西壘壘招招手。
“别上藥了。
”
“過來。
”
西門壘聽話的放過愈來愈嚴重的傷口,乖巧的走到她的身前。
霍伊人伸出一隻手,指尖輕輕拂過他的臉龐,感受到寒冷堅硬的觸感,霍伊人眼中湧動起了貪婪的目光。
她緩緩道。
“原本你我兩家聯姻,對我們各自的家族都有好處。
”
“可惜,蕭淩天現在的實力成謎,将你的天魔宗徹底摧毀。
”
“就像你說的那樣。
”
“現在你已經一無是處,對于我來說毫無用處了。
”
“既然如此,我也不會留一個廢物在身邊。
”
“當然,更不會繼續嫁給一個廢物。
”
“西門壘,看在我們有過親事,差點就要成為夫妻的份上。
”
“我會下手,輕一點的。
”
她語氣陰森地說完最後一句話,猛地将五指縮成爪狀,狠狠扣在西門壘的臉上。
“轟!
”
轟烈的魔氣由西門壘的體内湧出,似乎無窮無盡,紛紛争先恐後地鑽進霍伊人的掌心,流入她的身體。
霍伊人嬌媚多情的臉上出現無數道細小的黑色裂紋,她閉上眼睛,享受着西門壘的修為緩緩進入自己體内。
一直神情呆滞的西門壘,終于有了動靜。
他痛苦地皺起眉頭,渾濁的雙目漸漸有些清晰。
當他看到霍伊人正在吸取自己的修為,勃然大怒,奈何受制于人,渾身動彈不得,隻能咬牙切齒憤怒地說。
“霍伊人,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
“我天魔宗這些年庇護你們霍家做了多少事。
”
“你居然敢!
”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霍伊人一收手,朝他眉心一點,他的神情再次恢複到之前的呆滞。
“哼,你還有臉說這些。
”
“你們天魔宗是庇護着我們霍家。
”
“可這些年我們霍家也對你們天魔宗進貢了不少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