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垃圾,敢壞我陳家的好事?
!
”
“找死!
”
陳少羽手裡有了槍,底氣便足了起來,聲色俱厲的吼道。
他身為東海四大一流世家的少爺。
天生狂傲,生性頑劣!
從來都是将嚣張到了骨子裡!
他此時瞧見蕭淩天和蕭青竹兩人單槍匹馬前來,而且穿得普普通通,一看就不像有錢有勢的大佬。
他頓時變得極為蔑視,言行舉止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緊張和畏懼!
“淩天,小心。
”
“陳家人無惡不作,兇殘無比!
”
“他們殺了很多人……”
秦雲柔俏臉煞白,一臉擔憂,幾步小跑沖向蕭淩天。
這一次,她不再躲避逃跑!
而是以一種護佑的姿态,去保護蕭淩天。
一如十一年前,義無反顧!
歲月幾度變遷,但,故人依舊,初心不改!
“無妨!
”
“這樣的跳梁小醜,傷不了我,也傷不了你!
”
蕭淩天朝秦雲柔微微一笑,溫柔說道。
與此同時,他身子微微一側,冷眼一瞥那陳少羽,一股淩厲的殺氣撲面而出!
陳少羽握槍的手,陡然劇烈顫抖了起來。
“卧槽!
”
“什麼鬼?
”
他驚疑不定,手中的槍啪嗒一聲掉落,整個人後背冷汗涔涔,瞬間涼透!
……
蕭淩天見陳少羽呆滞驚恐,吓得僵在當場,他的冷意殺氣頓時收斂,又恢複了溫暖如春的模樣。
他沖到秦雲柔的身前,一伸手将她攬入懷抱。
兩人緊緊相擁一起,就仿佛要融入對方的身體一般。
那種久違的熟悉親切感,就算相隔十一年未見,再見時,依然如同朝夕相處一般。
十一年前,那大雪紛飛,廢墟被埋的三日生死情意,注定終生不忘,終身不棄。
王豪見狀,極為識趣站在一側。
但他手中緊緊攥着的軍刺,依然泛出淩厲的寒芒……
盡管蕭淩天回來,他依然堅持自己的準則,默默的保護着秦雲柔……
“雲柔。
”
“這人剛才怎麼欺你?
”
兩人擁抱片刻之後,蕭淩天溫柔寵溺的抹了一把秦雲柔的小腦袋,無限疼惜的問道。
“淩天……”
“算了。
”
“陳家人惹不起,他們勢力太大了……”
秦雲柔腦袋伏在蕭淩天寬厚的懷抱裡,微微搖頭。
她害怕……
她害怕今天這樣的恐怖皿腥慘劇再發生……
她害怕身邊的人,因為自己遭受牽連,無辜喪命……
“好了。
”
“沒事了。
”
“這人交給我吧,他欺了你,我為你讨公道。
”
說完,蕭淩天牽着秦雲柔來到蕭青竹身邊:“雲柔,這是咱們妹妹,青竹。
”
蕭青竹一直都聽說過秦家大小姐,今天還第一次見。
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那絕世容顔所驚豔了,窈窕身姿,白皙的皮膚,眉目如詩如黛,雖然穿得粗布舊衣服,但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高貴氣息範兒。
就連她一個女孩子,都被秦雲柔的美貌氣質所迷住了。
直到蕭淩天帶着秦雲柔過來,她這才恍然,甜甜的喊了一句:“嫂子好。
”
說完,兩人手牽着手,俏生生的站在一側。
蕭淩天将秦雲柔交給了蕭青竹之後,又朝王豪抛出一顆晶瑩藥丸:“你我雖素不相識,但你拼死護衛我未婚妻秦雲柔。
”
“這一顆藥,可治你體内暗疾。
”
“聊表感謝之意!
”
說完,也不等王豪感謝,便一步踏出,也不見他有其他動作,瞬息間便到了陳少羽身前。
“三十秒!
”
“為今日的事情,給一個交代!
”
蕭淩天的聲音冰寒冷冽,宛若一尊殺神一般屹立在陳少羽面前。
“哼!
”
“交代?
”
“我陳家做事,何須給人交代?
!
”
“你算什麼東西,敢吓唬我?
”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
陳少羽眼神狠厲,一臉蔑視的冷笑道。
此刻的他,身邊又聚攏了二十多個黑衣人。
這些人正是剛才被王豪一路砍傷的人。
這群人生性彪悍,被軍刺砍傷之後,借着蕭淩天和秦雲柔久别重逢叙舊的間歇時間,很快進行自我包紮,重又恢複了嚣張氣焰,殺氣畢露。
所以,陳少羽又變得嚣張跋扈了起來。
“你這種小蝼蟻,我管你是誰。
”
“欺我,辱我家人者……”
蕭淩天的話還沒說完,陳少羽就強勢的打斷了他的話頭:“你想怎樣?
”
“想殺我?
”
說話之時,他一個手勢,身後二十多号人,分散開來,齊齊掏出槍,黑洞洞的槍口整齊劃一的對準了蕭淩天!
瞬間,形成了合圍之勢!
“我陳家,在這東海西城,還沒有人敢忤逆挑釁我們。
”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能撼動我龐大的陳家?
”
“現在老子告訴你,這裡老子說了算。
”
“老子有槍,二十多把槍,你能跑得掉?
你能殺得了我?
”
“而且,老子這些手下,都是精挑細選特殊訓練過的高手……”
“他們就算不開槍,一人一拳都能把你打成肉泥……”
陳少羽此刻有了這些黑衣高手在身邊,他自負狂妄到了極點。
他現在内心冒出一個殘忍的想法!
與其直接殺了他們,還不如好好羞辱踐踏一番,慢慢折磨死。
這種把人踩在腳底下踐踏的快感,才讓他更加的舒暢,更加的酣暢淋漓!
“聒噪!
”
蕭淩天面對二十多隻槍對準自己,他渾不在乎,淡淡開口。
但話音一落,驟生突變!
他猛然探出手,閃電一般疾抓而出。
“嗡!
”
一聲嗡鳴過後,陳少羽腦子裡嗡嗡劇震。
他整個人陡然被蕭淩天瞬間提了起來,就像拎着一個小雞仔一樣。
“噗噗噗!
”
同一時間,圍在蕭淩天四周的陳家黑衣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咔咔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