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飛連忙抓住了關舒的手,把她強行抱在懷裡,道:“喂,你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
”
關舒掙紮了幾下,卻也是沒有辦法動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
”
陳子飛說道:“我帶她去醫院,她害怕紮針咬得我好不好?
”
“啊?
”關舒氣勢一下子就洩了,她對關悅害怕紮針這事,自然是清楚得很。
陳子飛沒好氣的說道:“咱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再發飙啊,否則我死得可就冤枉了。
”
關舒哼了一聲,道:“你兇膛上有牙印,是個女人就容易誤會好不好?
”
陳子飛無奈地說道:“好!
那現在你相信我了吧?
”
“相信了,那你松開我吧。
”關舒扭了一下身體。
陳子飛看着關舒近在咫尺的臉龐,感受着她那柔軟的身體,突然有些不舍,那眼裡的目光也是一下子變得有些熱切起來。
關舒一下子感覺到了陳子飛的異樣,本能地往後縮了一下,慌亂地說道:“你……你快放開我,我要睡覺了。
”
陳子飛沒有感覺到關舒的那種憤怒和冷,而隻是感覺到了她的恐慌和緊張。
這一下子就讓他的膽氣大了許多,兩臂抱得更緊,臉也是慢慢地向關舒的臉部靠近。
關舒頭往後仰着,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
“你說呢?
”陳子飛的額頭已經頂在了關舒的額頭上,然後鼻子也輕輕地碰到了關舒的鼻子上。
“不……不行!
”關舒這時的抗議,似乎都是明顯有些沒有力度。
或者說,那羞紅的臉蛋,已經讓陳子飛感覺到,她這時候更多的應該是保持着女孩子的最後矜持,嘴上不肯答應,但實際上身體上的抗拒幾乎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關舒此時心裡确實是迷茫的,被陳子飛抱着的那種感覺,她其實真是一點都不讨厭,甚至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歡,尤其是腦海裡面浮現出了那一次與陳子飛在酒店裡面的場面,更是讓她有一種想再一次體驗的沖動。
可是當陳子飛的嘴唇貼到她的嘴唇上之時,關舒卻是一下子慌了,然後突然一張嘴,就在陳子飛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
這一下子絕對是完全出乎了陳子飛的預料,疼得他一下子松開了關舒,擡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關舒連忙一下子逃開,惡狠狠地瞪着陳子飛。
陳子飛手掌拿開,就看到手上的皿,一下子更無語了,道:“你這也太狠了吧?
”
關舒一瞪眼睛,道:“哼,誰讓你想對我不軌的?
”但那眼裡卻是多了一絲慌亂。
陳子飛又擦了一下嘴唇的皿,免得掉到床上,道:“你要是不同意,你就直接說嘛,我也沒有強迫你,你又不反抗,我還以為你同意了呢。
”
關舒知道這事,自己肯定是有責任的,可是身為一個女人,在這種事上,推卸責任,那就是本能的,扯了一張紙扔給了陳子飛,道:“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那是你一廂情願。
”
“好好,我一廂情願。
”陳子飛接過紙按住了嘴,然後直接跳下床出了房間,嘴裡還嘀咕着,“你們姐倆真夠嗆,這動不動就咬人,都屬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