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蕊機械地轉過腦袋,看着被綁在柱子上的陳子飛,一時間呆住了,這個男人說要保護自己,這個時候還想着保護自己,一股暖流在她的心中升起。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我們都要死在這了,望着陳子飛,白小蕊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笑容,眼淚慢慢地模糊了雙眼。
“哈哈哈,自以為是的小子,這個時候還敢說保護别人,或許你有點能耐,不過現在你體内麻藥發作,一個小孩子都可以殺了你。
”村長冷笑着道。
洛賓心中一驚,怪不得自己渾身無力,原來是中了麻藥,心中更加的絕望了。
陳子飛面色不變,沉聲道:“你們什麼時候下的藥,我怎麼沒有發覺呢。
”
村長一臉得意的笑道:“發現?
哈哈哈,你怎麼可能發現,麻藥就在酒裡,不過我們可沒下麻藥,而是這釀酒的時候加了麻草,這植物本身就有麻醉作用,我們常年喝這種酒,也會吃麻草,這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一種普通的食物,而對于你們來說,卻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藥效的。
”
陳子飛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些原始人竟然以這種有麻醉效果的植物為食,怪不得自己沒有發現被下藥,原來根本就沒有藥啊。
忽然,村長大喝一聲道:“時辰到。
”
随着村長的一聲大喝,村長緩緩的跪了下來,雙手上舉,其他村民們也在同一時間跪了下來,做着和村長同樣的姿态。
“......”村長嘴裡念着一堆陳子飛聽不懂的東西,他知道這應該是某種祭祀的語言。
村長猛地一揮手,大柱拿着火把走到陳子飛面前,獰笑着看向陳子飛,向着空中一揚手,手中火把畫出一個美麗的抛物線,呼的一聲,伴随着黑煙,一團熊熊大火燃燒起來。
“哈費拉......哈費拉......”村民們振臂高呼着未知的語言,臉上盡是瘋狂之色。
胡子琪瞪着驚恐的眼睛,心髒都要停止跳動,而洛賓臉上肌肉扭曲,他明白這就是他的下場,心中已經徹底的絕望。
“陳子飛,陳子飛......”白小蕊無力的喊着,早已是淚流滿面。
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白小蕊的身邊響起:“哭什麼,我還沒死呢。
”
“你騙我,你怎麼會......”白小蕊抽泣着,忽然閉上嘴,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身邊的陳子飛。
陳子飛揮了揮手,笑道:“怎麼樣,我說我沒死吧,你還不信。
”
村長看到白小蕊身旁的陳子飛,一下子呆住了,轉頭去看火焰中掙紮的人影,還有那有些熟悉的慘叫聲,村長瞬間跳了起來,腳步踉跄地奔到火堆面前。
透過黑煙,勉強看出裡面人影的身形,村長歇斯底裡地大叫:“兒子,大柱......”
村長慌張地四下尋找,可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夠滅火,這些木材上都澆了動物油脂,隻要一點着,根本就沒有辦法熄滅,隻能等木材燒完自己熄滅了。
眼看着火堆中的人影慢慢倒下,村長大聲的呼喊,可是那人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應,村長身子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上,好在有村民上前扶助了村長。
村長轉過身,怨毒地看向陳子飛,惡狠狠地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