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标是自己,陳藝隻是魚餌。
狄龍拎着昏迷男子的一條腿,拖地而行,跟随楊九天進入電梯,身後留下一條皿路。
在江城,李家之所以能成為一線家族,是因為有一半的娛樂場所都屬于李家。
衆所周知,娛樂場所與地下勢力關系密切,所以楊九天敢來這鬧事,簡直不可思議。
“剛才那兩個年輕人是誰?
簡直太猛了,在李家的場子也敢鬧事!
”
“就是兩個能打的二愣子罷了,真當李家的場子能随意進出?
”
“據說去年,還有個愣頭青在李家的一個場子鬧事,最後在老龍江被發現,人都被泡爛了。
”
……
衆人議論紛紛,都認為他們必死無疑。
“我們李總說了,今晚所有客人的酒水,全部免單!
大家繼續嗨起來!
”經理拿起話筒,大聲說道。
話音落下,重金屬音樂再次響起,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李總萬歲!
”
夜場還在喧嚣,楊九天和狄龍已經到了頂樓。
零号包廂内,李泰和看着破門而入的兩人,一臉笑容。
被狄龍扔在一旁的皿人,他連看都不看。
李泰和拿着一個雪茄剪,悠閑地剪着雪茄:“楊九天?
”
一名黑人男子,光着膀子,露出渾身似要爆炸的肌肉,怒目圓瞪,氣勢十足。
他的目光始終盯着楊九天和狄龍,一刻也不曾松懈。
一旁的沙發上,躺着的正是昏迷不醒的陳藝。
好在她的衣衫整齊,楊九天的心裡總算松了一口氣。
楊九天冷聲說道:“看來,你已經等我很久了?
”
李泰和點燃雪茄,吸了一口:“不錯,是等了有一會兒,如果不是為了讓你親眼看到,心愛的人被糟蹋,這黑人兄弟早快活了。
”
李泰和的話,簡直就是找死,楊九天鋒利的眸子,如果是把刀,他早就已經死了千萬遍。
狄龍周身殺氣缭繞:“老師,讓我去殺了他!
”
楊九天擺了擺手,走到李泰和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去,眯着眼說道:“看來,前幾日你兒子的遭遇,還沒能讓你長點記性。
”
“你說,同樣的事情,如果在你這個當父親的身上再上演一次,頭條新聞的标題會怎麼寫?
”
“‘斷背山:李家父子之間不為人知的秘密’,李總覺得這個如何?
”楊九天笑着問道。
“哈哈!
”
李泰和不怒反笑:“有意思!
很有意思!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嚣張的年輕人了。
”
“跟你兒子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
”
楊九天雙目微微眯了起來:“你兒子可是連良家婦女都敢綁架,我原本還在疑惑,到底是什麼樣父親,才能教出這種下九流的玩意兒,現在我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