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彪的答案,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老賬房盯着李大彪,慢慢的走到他身前。
擡起手杖,指向了李大彪的眉心處。
在不過幾厘米的距離中,老賬房的手輕輕一動。
“噔”的一聲,手杖底部忽然竄出一根細長的鋼針。
鋼針直指眉心,老賬房漠然說道:
“你之前不是和我這麼說的。
你說這個人,就是你的舅舅,初六的父親!
”
李大彪吓的不行,鋼針尖部已經抵在了他的眉心上。
隻需老賬房輕輕一用力,鋼針就會穿破眉心,紮進他的腦中。
他張着嘴巴,一動不敢動。
但還是出言辯解道:
“老爺子,你之前讓看的是一個二寸照片,那照片又太模糊。
我也沒說他就是我舅舅,隻是看着有幾分像而已。
這回放大一看,這人真不是我舅舅啊……”
李大彪說着,他又看向了我,哭啼啼的說道:
“初六,你快出來說句話啊。
你說這個人,是不是你爸?
你不可能連你爸都不認識吧……”
“你當我是三歲孩子?
”
老賬房怒了,他的手朝前一推。
鋼針立刻鑽進眉心,一股子細如絲線的鮮皿,立刻噴濺而出。
“啊!
!
!
”
李大彪疼的嗷嗷大叫,老賬房則立刻說道:
“說,你為什麼忽然改口!
”
“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我怎麼可能敢騙你呢。
初六,你倒是說話啊……”
李大彪聲淚俱下,無力的辯駁着。
我摁着扶手,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一動,全場的目光便聚焦在我身上。
尤其是老賬房,他歪着頭,不動聲色的看着我。
“放開他!
”
我漠然說道。
說話間,我已經走到了老賬房的身邊。
我這一動,就聽後門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群群職業保镖,整齊劃一的站在門口。
看來老賬房的安保,已經達到了最高級。
看着我,老賬房忽然笑了下。
隻是他的笑容間,充滿了蔑視。
他忽然轉頭,看向滇中三美,又問廖婉兒說:
“小廖,你們和初六合作的還愉快?
”
廖婉兒的臉色陡然一變,她似乎吓的不行。
急忙站起來,沖着老賬房恭敬的說道:
“老賬房,我們是和初六有個合作。
但,那是在和不知内情的情況之下。
現在,我們已經和他斷絕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