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如遭雷擊般張着大嘴,癡癡的呆住了。
随着他的拍打,一張撲克牌緩緩落在了地上。
一個裁判立刻上前,撿起了撲克牌。
翻過一看,是一張黑桃A。
撲克牌遞給張凡,千一手卻像是着魔一般。
他瘋狂的大喊道:
“裁判,這不是我的牌。
我堂堂上屆摘星榜前八的千手,大小千局經曆無數。
我怎麼可能在摘星榜選拔賽上,用這麼低級的手法……”
千一手的話,似乎有些道理。
但可惜,千門從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大家認的,唯有證據。
洪爺更是火上澆油,他嘿嘿壞笑,說道:
“千一手,您這話可就錯了。
越是簡單低級的千術,往往效果越好。
張凡,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
頃刻間,千一手恍然大悟。
他指着我,大喊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剛剛故意和邱婉迎找事,然後你把牌藏在了我身上……”
說着,他沖着張凡焦慮的喊道:
“裁判,你是摘星張家嫡傳之人。
剛剛這一切,你都看在眼裡。
我說的對不對,你是最清楚的……”
張凡拿着那張黑桃A,半天沒說話。
千一手說的都對,我相信張凡也能想到這一點。
可惜的是,他們誰都沒有證據。
剛剛我忽然要和邱婉迎動手,制造混亂之時。
我便把提前準備好的那張撲克牌,趁亂放到了千一手的衣服裡。
當年六爺教我這一招時,曾告訴我說,這招是從榮門走髒的手法演變而來。
有手法高的江湖高買,被官家盯上後。
他要先官家一步,把贓轉移。
最穩妥的方式,不是胡亂丢棄。
而是把一些珍貴的小物件,轉移到别人的身上。
這一招轉化為千術,便成了栽贓嫁禍。
六爺曾說,這招太過陰損。
能不用,盡量不用。
把黑桃A放到了桌上,張凡面無表情的說道:
“千一手,你有證據是初六把髒藏在你身上嗎?
”
一句話,說的千一手大驚失色。
他急火攻心,說起話來更是沒深沒淺。
“張凡,你是裁判,這不應該是你去發現的嗎?
”
張凡冷漠搖頭,說道:
“我沒發現。
既然沒有證據,這一局千一手出千失敗,判負!
”
啊?
?
?
千一手大驚失色,他沖着信猜求救道:
“信猜,救我!
我被人算計了!
”
信猜聳了下肩膀,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神情。
我則朝着千一手,慢慢的走了過去。
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