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後。
我們一行人,按照計劃,分先後來到了雲上。
我到了樓下,看着虎口一樣的大門。
心裡不由暗暗感慨。
我知道,我一定不是第一個,在濠江出千的人。
但我知道,我肯定是第一個。
在這裡明目張膽,告訴賭場我要出千的人。
我能成功嗎?
其實,我也并不清楚。
到了賭場門口,還沒等進去。
忽然,就聽旁邊有人喊我的名字。
“初六!
”
我回頭。
就見西裝革履的秦翰,帶着一臉陰笑的齊成橋。
正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
而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
是一直打着電話的何經理。
一到我們身邊,齊成橋先是看了我一眼。
接着,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昨天一天沒來,我還以為你偷回内地,今天也不敢來了呢。
對了,今天怎麼不裝神弄鬼,戴着墨鏡和口罩了呢?
”
我冷冷一笑,反唇相譏。
“我怕戴眼鏡,看不清你怎麼磕頭的!
”
說着,我直接進了賭場。
和第一天進來時一樣。
一進門,就被不知多少雙眼睛,死死的盯着。
當然,這并不意外。
賭場方面,岑亞倫肯定是不希望我赢的。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證明雲上在濠江的地位。
随便找了個桌子,我換了一萬的籌碼。
拿着籌碼,我依舊是各個台子,随意的轉着。
和第一天來不同的是。
秦翰和齊成橋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我。
畢竟,今天是最後一天。
兩人雖然自信,但也比前兩天謹慎許多。
我正在21點的台子前,看着熱鬧。
忽然,我身邊的幾個工作人員。
包括荷官,全都站的挺直。
和剛剛那随意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我沒明白怎麼回事。
一轉頭,就見一部專屬電梯旁。
走下了一群人。
而為首的,是個女人。
身材窈窕,一身貴氣。
她好像特意戴了副墨鏡。
這女人就是岑亞倫,雲上的老闆之一。
就聽旁邊兩個工作人員,竊竊私語的輕聲說道:
“我上班兩年了,還是第一次見老闆來中場。
不會是有什麼重要的客人吧?
”
另外一個工作人員,馬上低聲說:
“别亂說話,好好工作!
”
我正看着。
忽然,何經理走到了我身邊。
沖着我,禮貌說道:
“初先生,我們岑總請您過去!
”
此時的岑亞倫,已經坐在了吧台旁。
手裡拿着墨鏡,四處随意的看着。
等我過去後,岑亞倫沖我禮貌一笑。
随即說道:
“初先生,這是第三天了。
準備的怎麼樣了?
”
我舉着手裡的一個一萬的籌碼,笑着回應道:
“萬事俱備,隻差上場了!
”
“是嗎?
”
我的自信,顯然出乎了岑亞倫的預料。
“你的籌碼,是不是太少了?
你覺得,用一萬,能赢到多少呢?
”
我慢悠悠的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萬?
”
我慢慢搖頭。
“不,是一千萬!
”
我話音一落。
就算岑亞倫修養再好。
此時,臉色也難免有些不滿。
她慢慢搖頭,說道:
“初先生,濠江不乏以一萬博得千萬的神話。
但我覺得,這個人可未必是你哦!
”
“如果是我怎麼辦呢?
”
岑亞倫笑了下,說道:
“如果你真能憑一萬,打到千萬。
那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但這個要求,不能過分!
”
“好,那就這麼定了!
”
我話音一落,站在一旁的何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