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手表,荒子戴在了手腕上。
對着表,荒子看了又看,才笑呵呵的說道:
“還是這表戴着舒服!
”
此時的齊成橋,錯愕中帶着震驚。
他做夢也沒想到,花了這麼大精力和财力,去拉攏荒子。
轉眼之間,荒子還是站到了我的身邊。
齊成橋不知道是,早在我剛到奉天之時。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就已經主動。
那時我受白靜婷的安排,去千那位姓陳的富二代。
在等甯檬時,遇到了要門的乞丐。
當時,我便和荒子通了電話。
我當時的計劃是,讓荒子派點人手,來奉天幫忙。
可荒子當時告訴我說,那段時間齊成橋經常聯系他。
送禮、送錢、送女人。
用荒子的話說,對他好的,都勝過了齊成橋的親爹。
荒子不傻,他說齊成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也因此,我決定不讓荒子去奉天。
就讓他繼續呆在哈北,看看齊成橋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不然,哈北距離奉天不過幾百裡而已。
以荒子的性格,早就帶人去到奉天了。
看着荒子,齊成橋恨的咬牙切齒。
他轉頭看向榮門的柳爺,一臉嘲諷的說道:
“柳爺,您看到吧?
要飯的就是要飯的,就像狗一樣。
誰賞他根骨頭,他就屁颠颠的搖尾讨好!
”
柳爺本來是一直看着熱鬧。
聽齊成橋這麼一說,他放下茶杯,慢聲說道:
“齊公子,你這話說的,可有些沒道理喽。
據咱所知,荒子和初兄弟一直都是好朋友。
反倒好像是你,處心積慮的想接近荒子,挑撥兩人的關系。
如今,你挑撥失敗。
回頭就咬人荒子一口。
這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
柳爺的話,說的齊成橋一怔。
一旁的齊康健,更是蒼眉緊鎖,不滿問道:
“老柳,你也是哈北榮門的老前輩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
柳爺玩弄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同時,看向了小朵。
“咱沒别的意思。
你老齊也知道咱是榮門的。
既然是榮門,那榮門的小朵丫頭站誰,咱老柳的徒子徒孫們,就站誰!
”
一句話,又是完完全全出乎了齊家父子的預料。
就連在場的這些人,也都是錯愕的看着柳爺。
反倒是小朵,嘟着小嘴,沖着柳爺傲嬌一笑。
“老柳頭兒,你這總算還有點良心。
這回我就不tui你了!
”
柳爺伸出手指,沖着小朵指了兩下。
目光中,倒滿是寵溺。
其實柳爺,也是當我知道齊成橋接近荒子時,讓小朵主動聯系他的。
柳爺作為哈北榮門的代表人物,齊成橋不可能不聯系他的。
上次荒子生日,小朵也是故意當齊成橋的面說柳爺的。
目的就是一個,麻痹齊成橋。
“好!
你們玩的好!
”
齊成橋冷冷的笑着。
忽然,他回頭一指奶奶和花姐。
沖着我,冷冷說道:
“你們人多又能怎樣?
一群烏合之衆罷了。
初六,不都說你講義氣,重感情嗎?
來,你敢動一下。
我就剁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