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純還睡大覺,美女“高俅”來敲門了。
溫純哼哼唧唧地不想起來,嘟嘟囔囔地吼道:“誰呀?
睡覺呢。
”
美女“高俅”暗想,這牛老闆是不是也和女秘書打成一片了,這麼晚了還不起床,真能幹啊,你們!
哼,我非要看看你們的笑話。
于是,她外面大喊:“牛b哥,起床啦!
”
溫純不得不爬起來,他打着哈欠,伸着懶腰開了門,迷迷瞪瞪地問道:“高小姐,這麼早啊,啊哈……”
美女“高俅”把左手伸到溫純眼前:“哪裡還早呢?
你看看,都快十點了。
”
溫純大叫:“啊?
十點了。
該死,該死,昨晚上扯淡扯的太晚了。
曾老闆呢?
”
“他呀,正生悶氣呢。
”
“為什麼呀?
昨晚上不還好好的嗎?
啊哈……”溫純很無恥地她的兇口褲裆等處瞟了一眼,問:“是不是你昨晚上惹他不爽了?
”
美女“高俅”氣鼓鼓地說:“哼,他不爽,我還不爽呢。
”想想,說漏了嘴,忙又說:“他呀,是生你的氣呢。
”
“是嗎?
哦,”溫純使勁拍了拍腦門子。
“忘了,忘了,昨晚上答應曾老闆的,說好了換搭檔打球,你看,這一忙把這茬給忘了。
嘿嘿,你出去一下好不,我洗個澡馬上去給曾老闆賠禮道歉。
”
美女“高俅”不退反進,她擠進溫純的房間,笑嘻嘻地往床上看,床上空空的,沒有她想看到的牛娜,什麼話也不說,笑嘻嘻地走了。
溫純怪異地笑了。
這個美女“高俅”,你真以為我和牛娜,跟你和曾為鎖是一個路子呢?
你***騷,就以為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騷啊。
要說,美女“高俅”真的很騷,可以說她是溫純所見過的騷的女人。
溫純注意到她的每一個動作,從扭屁股、挺兇、張嘴、喘氣、眼神、打球等等細節上,如果她不是天生的**,就一定是受過專業的訓練。
總而言之,對于初次打交道的男人來說,她是難以抗拒的。
不過,騷表面的女人,高官和高管不會為她神魂颠倒,差不多都像曾為鎖那樣,偷了幾回嘴,解饞了,便膩歪了,可過了段日子沒見着,又惦記上了。
面對這樣的**,哪個男人能不起邪念?
這個連溫純也不能例外,但是,為了正事兒,他必須克制自己。
曾為鎖生悶氣當然有他的道理,郭長生一天沒音訊了,總部卻又催,曾為鎖可還真沒受過這種夾闆氣,美女“高俅”說他是為打球的事生氣,完全是她猜測的,因為曾為鎖内心裡的煩惱,她哪裡琢磨得出。
溫純很快帶着牛娜來給曾為鎖賠禮道歉了。
約好,午休之後,四點鐘,網球場上集合,不見不散。
午休之後,曾為鎖與美女“高俅”精神抖擻,溫純和牛娜卻是懶洋洋的,尤其是牛娜,好像是被綁架來的,打不起精神。
溫純隻得解釋:“昨晚上搞太晚了。
”
搞什麼去了,卻沒有明說。
溫純三下兩下脫了褲子,跟美女“高俅”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