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爺爺,以前隻聽說您這傷是在戰場上落下的,但您也沒說是哪場戰役,被什麼武器所傷,今天就跟大家說說吧。
”聽到蘇鐵詢問,嚴逸恒也來了興緻,急忙上前笑着問道。
嚴正風遲疑了一下,似有難言之隐,片刻之後,才擺了擺手,幹咳笑道:“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
聽到他這話,衆人頓時都有些失望,原本還想聽聽嚴正風當年的事,長長見識,結果對方卻不願意提起。
更有人已然在心中思索,是不是嚴正風受傷的事,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
尤其是見向來雷厲風行的嚴正風,此時卻吞吞吐吐,無比心虛的樣子,懷疑的意味更加濃郁。
“小嚴少,嚴老大病初愈,不宜勞神,過去的事,估計一時也記得不太清楚,還是以後再聽吧。
”這時,蘇鐵忽然笑着說道。
“對,對,事情過去久遠,我一時半會也的确有些想不起來了,改天,改天等我梳理好了,再跟大家詳細的講講。
”嚴正風也連忙附和了一聲,随即有些感激的跟蘇鐵相視了一眼。
蘇鐵倒是沒在意,剛才他給嚴正風治病時,便察覺出情況不對勁,雖然他還不清楚對方受傷緣由,但基本能猜到,絕對是機密中的機密。
加之嚴正風語氣敷衍,顯然是有話不方便公開說,所以他才故意幫忙打了個掩護。
“那好吧,爺爺,等您傷徹底好了,再跟我說說。
”嚴逸恒卻沒在意這些事,隻是随口應了一聲。
接着,蘇鐵将嚴逸恒買回來的藥材一一檢查無誤,才詳細将這些藥的煎煮方式,跟嚴正風的護理醫生講解了一遍。
“蘇小神醫,多虧了你,否則老朽這條命今日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剛才跟家人商量了一下,我們準備過兩天擺家宴感謝你,不知是否賞臉來一趟?
”就在這時,嚴正風忽然笑道。
“行啊,正好最近我比較清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
見嚴正風話裡有話的表情,蘇鐵知道,對方這是有事想問他,但礙于周圍人多不好開口,才用這種理由,正好他也有些疑問想問嚴正風,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由于嚴正風的病已無大礙,又有中醫院的幾名年輕醫生守在一旁,一切結束後,蘇鐵便直接起身告辭。
時間已然不早,他準備先回中醫院向劉詩雨,周瑩瑩等幾名女孩道謝,然後再去大學城接母親回家。
沒想到剛走出蘭溪苑别墅,就被等候在大門前的蘇同生一行叫住。
“蘇先生,老朽這次輸的心服口服,就按照你說的,我願意加入臨江市中醫院。
”蘇同生心直口快,上來便直奔主題。
蘇鐵愣了一下,連連擺手,笑道:“蘇老先生,我那就是一句玩笑,可當不得真,實在當不得真。
”
“那怎麼行,老朽醫術雖然尋常,但在中醫界也是頂天立地的人物,豈能言而無信,蘇先生放心,進中醫院以後,我沒有任何職務要求,即便讓我當一名基層醫生,也不是不可以。
”蘇同生堅定道。
沒等蘇鐵開口,侯建國早已迫不及待,忙上前笑道:“蘇老先生哪裡的話,憑您的醫術,完全能擔任我院院長,您若有興趣,我立馬退位讓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