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馬上的李煜隻是感覺到渾身一震,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騎着戰馬沖鋒果然很不錯,一聲怒吼聲傳來,于是在亂軍從中,一名穿着皮甲的騎兵,手執戰刀橫沖直闖,在他手下幾乎沒有一合之敵,面前一切敵人好像都是被他一刀所殺。
“殺上去。
”楊玄挺哈哈大笑,神情歡喜,看着前方的李煜沖鋒陷陣,所向披靡,頓時反應過來,趕緊率領大軍壓了上去。
他手中的長槊飛舞,或刺或砸或挑,等等招數紛紛使了出來,這個出身弘農楊氏的家夥,武勇絲毫不在楊玄感之下,加上前方的李煜沖鋒陷陣,所向披靡,叛軍士氣高昂,面對重甲騎兵,居然殺的難分難解。
李煜手中戰刀飛舞,他的招式很少,不過是劈、擋、劈、擋,來來回回就兩招,但禁不住對方的力量強大,一刀劈過去,要麼将對方的兵器擊飛,要麼直接将敵人砍殺,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到片刻,就殺入敵人軍陣數丈範圍内。
“好一個李三郎,我楊家有幸。
”楊玄挺看着不遠處的李煜,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他的兄長楊玄感也是猛将,猛将出戰,就能使得士氣高漲。
面前的李煜就是如此。
李煜并不知道楊玄挺心中所想,這個時候,他隻知道自己若是不擊敗眼前的敵人,楊玄感就會失敗,連帶着自己父子兩人都會死。
叛軍在李煜的帶領下,居然擋住了衛玄重甲騎兵的進攻,雙方戰線一直呈現膠着狀态,邙山腳下,屍橫遍野,皿流成河。
遠處大纛之下,衛玄身着穿着一件皮甲,手執令箭,望着對面的戰陣,眉宇之間皺了皺,對身邊的一個中年人說道:“陰将軍,為何到現在還沒有突破叛軍的軍陣,我大隋的重甲騎兵難道是紙糊的不成?
”
陰世師面色也不好看,重甲騎兵是他帶來的,一開始就想着能起到重要作用,能夠直接沖開敵人的軍陣,随後大軍就能掩殺過去,可是到現在重甲其中受到敵人的瘋狂阻擊,還沒有實現實現自己的作戰計劃,這讓他很郁悶。
“楊玄感很快就會發現我們的秘密,他的軍隊一旦壓上來,我們可就不妙了。
”衛玄雙目中閃爍着一絲畏懼之色,從黎陽到邙山,衛玄和楊玄感交戰過多次,可是每次都是被對方打的狼狽而逃,前不久,兩萬大軍進攻對方,最後隻有八千人逃了回來。
這簡直就是衛玄的恥辱。
陰世師忽然看見了什麼,笑道:“衛大人放心,小兒已經親自帶領重甲騎兵沖鋒了。
相信一定可以擊敗敵人的,小兒的武藝大人也是知道,楊玄挺絕對不是對手,隻要擊敗了楊玄挺,面前兵馬肯定會退兵。
”
衛玄望了過去,果然看見亂軍之中,有一個銀白色身影,手執長槊,來回沖鋒,每次都能看見一個叛軍為對方所殺,頓時摸着胡須,點點頭,說道:“弘智神勇,老夫是知道,咦!
”衛玄忽然面色變了變,右手一抖,差點将自己一根胡須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