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對朱允炆的話隻有四個字感受,誇誇其談,不切實際,腐儒文弱,不知所喂。
共主!
大明要的是這種虛名嗎?
霸王之業才是大明需要的。
不過一想到朱允炆的老師都是一群文士,而且也是經過他挑選的,朱元章便也沒有挑刺。
隻道:“嗯!
孫兒下去吧,你皇爺爺有些乏累了。
”
朱允炆一愣,心道我說的不好嗎?
剛才不是聽得挺滿意嗎?
不過一向懾于朱元章的嚴威,朱允炆沒敢多說什麼,更不敢忤逆,便恭敬告退離去了。
朱允炆走了,朱元章微微搖頭:“跟标兒一個德性。
”
一旁的太監見朱元章有些失望,眼珠子一轉插嘴道:“陛下,太孫年紀還小,很多東西與道理都還不懂,需要人提點,尤其是陛下的教誨,相信慢慢長大也會像陛下一樣英明神武的。
”
“哼!
”朱元章聞言,神情一下子肅穆嚴厲,眸中閃過殺機,曆聲吩咐道:“來人,将李連英拉出去砍了,宦官不得涉政,還需要朕說第二遍嗎?
”
當下有侍衛提刀而入。
李連英吓得六神無主,臉色蒼白如皿,跪地求饒:“陛下老奴錯了,陛下老怒知罪。
”
朱元章冷寒着一張臉,隻有殺氣沒有一絲客氣。
兩名侍衛也沒有停留耽擱,架起李連英就往外拖去。
不知死活的太監,他們不知道殺過多少了。
天子英明斷絕,說殺就絕對不會手軟。
但凡敢延遲,掉腦袋的就是他們了。
………………
八賢王在城外紮下的大營,很快建造完成,并且八賢八立即将自己以前藏在暗外的勢力拉了出來,全部充進了部隊,短短幾天,一支五萬人的大軍就冒了出來,并且各地的手下也還在集結力量趕往鎬京。
這讓姬勿極跟許定看到了八賢王的實力。
與此同時,各城城主派來的人也迅速就位,被八賢王打亂編制,重新安排。
使得城外一下子雲集了九萬之衆的軍隊。
差不多就完成了一半的預定目标。
這讓姬勿極高興壞了。
原來大周還有如此大的底蘊,大周還是人心所向的。
于是八賢王要求派将領以管控這些軍隊。
姬勿極便向許定要人。
許定隻好按東萊以前的好方法,對武拭進行分批制。
五天一批,進行篩選。
擂台搭建好,武試的人非常的多。
天天都有人在比試切磋進行層層考核。
許定沒有藏私,但凡選拔過關的都送到了八賢王手裡。
日子過得飛快,在一片緊張與忙碌之中,八賢王一邊在整頓軍隊,一邊篩選朝中官員改革内政。
許定則忙着武拭的同時忙着其它類别的考核。
“驸馬,陛下讓我來通知你,南明與西秦的使者到了,陛下想問你明天有沒有空閑上朝聽政。
”姬勿極的使過來問道。
許定道:“這樣,告訴陛下,休朝三日,不要上朝,也不要搭理南明與西秦的使臣,三天後在上朝召見他們,那時我自然有空。
”
“喏!”皇帝使者有些錯愕,不過他知道這位驸馬向來思維跳躍,而且讓人摸不着頭腦,所以沒有多問回去複命了。
姬勿極招來八賢王問道:“八弟,許定這是何意?
我聽說南明與西秦的來使還是趙政與朱蒂,而且他們是帶有保我中周态度而來的,我們這樣晾他們三天,似乎不太好吧。
萬一趙政與朱蒂感覺我們輕怠了他們,直接負氣回國,豈不是弄巧成拙,得不償失。
”
姬勿極當然知道許定這是想挫兩國銳氣,免得南明與西秦提高價碼。
八賢王道:“皇兄,如果是其它人來鎬京,用許定的法子自然不妥當,但是這趙政與朱蒂乃是輸給過許定,打壓一下他們的銳氣,也不會出事,我想二人見不到皇兄,必然先去邀約許定,屆時自然會試探我中周的态度。
那時如果達成協議,也免得陛下在朝堂上尴尬被外臣脅迫,更免去了我大周朝臣們胡思亂想,病急亂投醫。
”
八賢王一眼就看穿了許定的主意,所以極為贊同的支持道。
姬勿極這才了然的點點頭道:“好吧!
既然如此,那就先看看驸馬與趙政跟朱蒂能談到什麼程度。
”
化被動為主動,這到是于他姬勿極最好的方法。
一想到被人拿劍架在脖子上答應條件的場景,姬勿極便有些厭惡。
現在有了許定,似乎一切都輕松了。
關鍵是這個女婿知道進退,沒有攬權,也沒有動姬家的兵權,選出的将領也沒有籠絡,直接就送到了八弟手裡,知道輕重,知道分寸。
相比一下,大驸馬與二驸馬,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姬勿極不知不覺之中了越發的認可了許定。
這确實是他未來接班人的人選。
當然要是自己有八賢王這樣的兒子就好了,看到比自己優秀的八弟,姬勿極總有種失落。
翌日,朱蒂與趙政接到大周不上朝不儀政,全國忙着擴軍選拔,改革内制的消息。
心情也是越發的急切。
本來他們到是能沉得住氣,還想故意拖延一下讓中周來求他們。
結果到了中周發現,大周跟姬氏好像玩真的。
鎬京城外以經聚集了十多萬的人馬了。
武拭也開了,文科還在繼續,大周正在變法,真的有民衆開始遷移向逍遙城了。
一切都朝着最壞的方面發展,他們就不淡定了,
于是二人又在百花樓宴請許定。
當夜許定姗姗來遲。
“兩位殿下,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
”許定笑呵呵的說道:
“許某還沒有感謝兩位殿下送給逍遙城的東西呢,今日我做東,一定陪兩位殿下好好喝一場。
”
“呵呵,許驸馬還能記得我們二人,那真的是榮幸,怎麼敢讓你來破費。
”朱蒂笑道:
“本來還以為許驸馬忙着政務,沒有時間過來了,看來我二人的面子還是夠大的,還是我們敬驸馬一杯,祝賀驸馬前程似錦,一路風華。
”
“客氣!
客氣了,二位殿下這話就生份了,你我三人乃是天涯知已,二位殿下相邀怎敢拒絕,許某自幹三北杯,算是為二位殿下接風了。
”許定端起酒杯,然後一幹而盡。
連幹了三杯,趙政道:“豪爽,上次沒能跟伯康兄喝過痛快,今日一定不醉不歸,來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