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的刀落下,周圍段煨的親衛又不敢上前,這一刻的段煨,心中生出避無可避的感覺。
他又是從戰馬上摔倒在地上,面對黃忠劈斬下來的一刀,隻能拔出佩劍,雙手握住劍柄,狠狠的迎了上去。
“铛!
”
亮晃晃的刀刃,斬在段煨的劍柄上。
“嚓咔!
”
段煨手中的劍刃,直接被這一刀斬得斷為兩截,哐當一聲跌落在了地上。
刀繼續落下。
刀勢無雙。
段煨避無可避,心頭生出大恐怖,大吼道:“我投降!
”
黃忠卻仿若未聞一樣,落下的刀絲毫不停。
“呲啦!
”
刀刃落下,斬在段煨的左側肩膀上。
即使刀落在了骨頭上,但刀刃絲毫不曾停滞,猶如切入豆腐般,沿着左側的肩膀繼續往下,最終從段煨右側的肋下劃出。
刀鋒劃出後,竟沒有帶出一絲的鮮皿。
段煨身體絲毫不變,仿佛沒有中刀一樣,仍有氣息,道:“你是誰?
”
話說出的瞬間,隻聽噗的一聲,段煨左肩到右側肋下皿痕崩裂,鮮皿直接就噴濺出來,上半身的身體,齊齊下滑跌落下去。
“砰!
”
斷成了兩截的身體落在地上,接連抽搐兩下,才沒了氣息。
黃忠一刀,斬殺了段煨。
在段煨死後,黃忠看向其餘的騎兵,他甚至還沒有開口招降,這僅剩下的十餘名騎兵,一個個直接下馬請降。
黃忠詢問後,便确定了被殺的果真是段煨。
盤踞在弘農郡多年的段煨,死在黃忠刀下。
“收兵,回長安。
”
黃忠掩殺成功,下令撤退。
段煨的腦袋被割下來,至于屍體則是直接就地掩埋。
黃忠掩殺段煨,足足以最快的速度追擊了大半個時辰,已經跑出相當遠的距離。
尤其來的路上,一路狂奔,沒有絲毫的停歇,戰馬是不顧一切的奔跑,那速度遠超平常時候趕路的速度。
黃忠帶人撤回,速度卻是慢了些。
足足跑了一個時辰,才回到長安。
當黃忠返回時,長安城内外的戰事已經結束,有無數的士兵正清掃戰場。
城門口的吊橋,都已經更換;城門,也是徹底洞開。
天色,漸漸晚了下來。
黃忠帶着士兵沿着吊橋入城,當他進入翁城中時,還能感受到甕城因為大火燃燒,所以還有熱氣,不過甕城裡面已經用水潑灑過,火勢全部熄滅,屍體也全部搬走。
黃忠率軍剛一入城,徐庶就急匆匆迎了上來,臉上帶着一絲急切的神情,鄭重道:“漢升将軍,軍中将士抓到的‘段煨’是假的。
我提審後才知道,抓住的人名叫楊叢,是段煨的謀士。
真正的段煨,逃了。
唉,這次大獲全勝,卻唯獨跑了段煨,功虧一篑。
”
黃忠臉上神情輕松,道:“徐尚書放心,段煨已經死在我的刀下。
段煨的屍首,我已經帶回來,交由士兵以石灰封存。
”
徐庶先前還暗暗自責。
此刻聽到黃忠的話,頓時笑了起來,高興道:“好,好,得虧沒讓段煨逃走。
否則,咱們長安的這一戰,可就白打了。
”
黃忠說道:“徐尚書已經在清掃戰場,戰況如何?
”
徐庶聽完後,神情更是歡喜,說道:“這一次和段煨的厮殺,我們大獲全勝。
當然,這一次為了抵擋段煨的進攻,我們本身也折損了無數的士兵。
”
“段煨方面,斬殺的人多達一萬六千人,俘虜了八千餘士兵,還有些逃散了。
”
“我們這邊,戰死八千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