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舒适的房間裡,一切顯得是那麼的一塵不染,一個碧發藍眼的英國女子,正打量着一個平躺在床上的男人,這個男人兇口被裹着一層嶄新的紗布,上邊隐約還能看到,滴滴的皿迹,兇腔一吸一舒,證明這個男人,還沒有死。
杜蕭微微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那承重的眼皮,好像有千萬斤重,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黛絲,蒼白的嘴唇一揚,露出了微笑,說道:
“我記得你叫黛絲,我們現在在哪裡?
有水嗎?
”
黛絲看到杜蕭醒了過來,白淨的臉龐紅暈起來,将杜蕭扶着坐了起來,搖了搖頭道:“醫生說你醒來之後,還不能喝水,過十分鐘再給你喝,我們現在在首府軍區醫院。
”
杜蕭甩了甩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苦笑着說道:“老子想起來了,在昏過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着綠色衣服的軍人,他的臉上還畫着油彩,說他們是中國陸軍特種兵!
”
黛絲點了點頭,從身後的架子上拿了一塊毛巾,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杜蕭的床邊,輕輕地為杜蕭擦拭着額頭的虛汗,說道:
“是的,他們是中國陸軍特種兵,世界上陸戰最厲害的部隊!
”
她又仔細地打量了一遍杜蕭,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男人一樣,杜蕭不由地緊張了起來,雙手抓住兇口,裝着害怕的地說道:
“老子可是賣藝不賣身的,有什麼好看的!
”
“撲哧!
”黛絲一笑,他感覺這個中國人的大男孩兒,骨子裡邊的東西太多了,從救自己的機智,到和那些井上組的家夥打鬥的勇敢,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幽默。
她将毛巾放了回去,藍色的眼睛中閃着奇異的光芒,但是瞬間又被她的哀怨掩蓋了,苦笑着說道:“杜蕭,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杜蕭擺了擺手,掃了這個美女的身材,很大氣地說道:“舉手之勞而已,隻要你以身相許,老子也就沒有白受這一次傷!
”
“她敢嫁,你敢娶嗎?
”
這個時候,門被一個穿着迷彩服的男子推開了,手臂上的臂章,是一個老虎頭,鋒利餓尖牙,像是要把一切東西撕開,從這個軍人肩頭上的軍銜來看,是一個上尉,但是這個上尉也太年輕了,杜蕭一看正是老熟人。
“高志遠,你小子他瑪的怎麼會知道老子在這裡?
”
“嘿……”高志遠将自己的上衣袖子卷了卷,然後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杜蕭的床邊,一臉驕傲地說道:
“瑪的,沒有我,你他瑪的早就挂了,還能在這裡磨磨唧唧!
”
杜蕭盡量将自己的身子坐起來,邪笑地看着高志遠,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問道:“你小子什麼時候成了中國陸軍特種兵了?
怎麼沒有告訴過去老子?
”
高志遠露出鄙視的目光,盯着杜蕭看着,問道:“我一直都是中國陸軍特種兵,你也沒有問過,我幹嘛要告訴你,顯得高志遠也太矯情了!
”
高志遠站直了身子,看着杜蕭,就像是看着他的衛兵一般,吼道:“我是中國陸軍特種兵,華北軍區特别作戰旅猛虎特别行動小組的組長,高志遠!
”
“艹,真你瑪的矯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