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蕭順着階梯順着大石佛的左手臂爬了好一會兒之後,堪堪到了左臂的臂彎中間,階梯從這裡開始朝右上方行去,穿過石佛的兇前之後,便可以到達它的肩膀位置。
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杜蕭氣喘咻咻地朝來的一路望去,早已經看不任何階梯,全部是密密麻麻地灰色蠕動的食人鼠,如果有密集恐懼症的人,決定會腿軟。
杜蕭那裡管的了那麼多,他的臉上慘白異常,略微掃了一下全身的傷口,随手把上身的囚衣撕約手掌寬的布條,将兇口等傷勢頗重的地方便随意地包紮上,旋即之後蹬腳踹下幾塊石頭,阻止那些食人鼠,便有開始穿越石佛的兇前,多一秒鐘蹬上大石佛的頭頂,便早一秒鐘安全。
終于在那些食人鼠的“督促”下,杜蕭手腳并用辛苦地爬上了大石佛的肩膀,他苦笑地探頭望着那些緊追不舍的食人鼠,已經到了大石佛的手臂處,由于階梯的局限性,所以鼠群擁擠不堪,它們的速度也大打折扣,這才給杜蕭增添了些許生存的機會。
杜蕭彎着腰一邊喘氣,一把打量着最後的“道路”,從大石佛的肩膀上方的牆壁上,有些深不到20公分的方形洞口,2個一排,下邊的2個距離下邊的2個足足有1.8米左右,一直蜿蜒到石佛的頭頂處。
杜蕭目測了一下,這段距離約有10米多高,這才是真正能夠阻止食人鼠“天險”,要是換成另類能攀岩的生物,杜蕭早就與其搏鬥,才不費這麼大力氣爬上來。
食人鼠群看到杜蕭已經到了大石佛的肩膀,隐隐感覺這到嘴的肥肉就要化為虛有,速度再次拼命地提高,十幾秒的時間,已經竄到了石佛的兇口處,一對對如小匕首的牙齒,投進了杜蕭的眼中……
杜蕭雖然知道自己身負重傷,再加上從進入地牢,就被這些畜生追逐,滴水粒米未盡,饑渴交加,身上的力氣已經少了大半,面對這岩壁,他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有什麼信心,可是就像杜蕭自己常說的:“你不bi自己一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
杜蕭不敢再在原地喘氣,将手中那把後來撿的刀,丢了下去,又把那把唐刀從中間咬在了口中後,他便退後了三步,猛地向前大跨一步,雙腳一用力,“嗖……”地一聲,就像是一隻騰飛的大鳥,不過鳥是飛到空中,而他是飛到了岩壁的第二個小洞處,雙手伸入上邊第三排的小洞中,雙腳則是踩在了第二排的小洞中,身體微微一晃之後,便牢牢地停留在岩壁上。
食人鼠也就在杜蕭剛剛上到岩壁上,已經湧到了大石佛的肩膀上,甚至有些食人鼠也躍起一米多高,但是無論它們怎麼蹦達,都撲不到如壁虎遊牆般的杜蕭。
杜蕭這才長長地出了一鼻子的大氣,咬着唐刀朝下面看去,此時他距離地面已經有幾十丈之高,絲毫不比從二十幾層的高樓看下去輕松,他連忙把目光放近了一些,因為他發現了自己此生第一個緻命的缺點,心裡暗想道:“真他瑪的艹蛋,原來老子怕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