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奔雷虎這麼憤怒,已經把他的理智徹底沖垮,而所有的東興小弟,也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恨不得現在就殺到九龍去,他連忙拉住奔雷虎,說道:
“奔雷,我們還是聽聽老頂的意見,你這樣不但拿不回東西,就連我們兩個和這些兄弟們,都會被洪興一口吞下,現在的洪興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洪興了!
”
“不行!
今天不把場子找回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們東興的兄弟也咽不下這口氣!
”
聽到奔雷虎這麼一說,東興的小弟一起舉起手中的刀,眼睛紅赤赤地盯着洪興逃跑的方向,高聲地喊道:
“咽不下這口氣,咽不下這口氣!
”
“瑪的,你們搗什麼亂,我擒龍虎的兄弟,安靜一點!
”擒龍虎朝着後邊怒吼道。
頓時,有一大半的東興小弟安靜了下來,奔雷虎一把甩開擒龍虎的手,冷哼了一聲,陰沉地說道:
“早知道你就不會幫我,以後我們不再是兄弟,碰見算是緣分,碰不見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是我東興的兄弟們,跟着老子殺!
”
“殺!
殺!
殺!
”
其中有奔雷虎的殘兵,還有一些擒龍虎的小弟,他們已經紅了眼,根本不聽自己大哥的話。
“走!
”
奔雷虎看都不再看擒龍虎一眼,而是一揮手,帶着他的兄弟就要離開。
擒龍虎郁悶地無可奈何,對着那些跟着奔雷虎要走的兄弟,大聲說道:“我擒龍虎的兄弟回來,誰要是敢跟着奔雷走,就按照不服從命令,老子就執行家法!
”
那個原擒龍虎的小弟,不由地停下了腳步,垂頭喪氣地走到了自己老大的背後,奔雷虎朝着擒龍虎狠狠地豎了一個中指,帶着他的人已經走出了一段,卻又停了下來。
因為他們面前站在一個留着平頭,穿着西裝革履的男子,其身後更有十幾個手裡拿着重機槍的小弟,一股肅殺之氣遍布了原本就皿腥的太和街。
“黑哥,你幹什麼擋住我的路?
”奔雷虎不解地問道。
這個叫黑哥的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次被洪興打了個底朝天,還丢掉了我們這次計劃中的重要東西,弘哥讓我把你和帶回去,準備接受幫派的處罰!
”
奔雷虎一愣,揮着手裡的刀,說道:“黑哥,我一定會自己回去的,現在讓我殺到九龍去,讓他們知道,我們東興的東西不是那麼好吞的!
你現在讓開,要不别怪兄弟翻臉無情了!
”
“呵呵……”
黑哥冷笑了一聲,瞄了一眼他身後的小弟,說道:“你認為,或者是你帶着你身後的這些殘兵敗将,能從我們東興的‘精英神槍’的隊伍中過去嘛?
”
“什麼?
他們竟然是那個小隊裡邊的!
”
奔雷虎看着那些拿着槍的小弟,心裡不由地躊躇起來,遲遲下不了決心,他實在是不甘心咽下這口氣。
“你們難道也想嘗試一下我們‘精英神槍’的厲害,還是壓根就是在向我們挑釁?
”
一個看樣子是這些人的小隊長的家夥,站了出來,看見對面的人仍舊沒有動,直接舉起手中的機槍,朝着那邊開去。
“哒哒哒……”
一連串機槍的鳴叫聲,那些奔雷虎的小弟,不由地朝後退去,然而他們之前所站的地方,出現了一排槍印,但是有些細心的小弟已經發現,這地面的彈坑,居然是這個小隊長故意這樣打的,現在地面出現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