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那你小心。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有人沒有半點的猶豫,帶着杜門的大部隊瘋狂的朝着街道的盡頭攻了過去。
鈎子似乎也将自己的目光鎖定住了肖天的身體,任憑着杜門的大部隊從自己身邊沖過,整個人沒有半點的動作,身後的打鬥聲已經響了起來,鈎子則是抓着長長的鐵鈎,一步一步的朝着肖天走了過來。
“臯陶之王的走狗,我們又見面了。
”死死的鎖定這一臉冰冷的肖天,鈎子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及其邪惡的笑容。
“你才是一條狗,誰有骨頭你跟誰走,你也配站在我的面前這樣跟我說話?
”感覺到肖天對自己的侮辱,鈎子的臉上憤怒盡顯。
“肖天,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不要以為你們隻手遮了臯陶的天,即使是你全勝時候的狀态,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何況你現在還受了傷。
”
看着喊他那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皿窟窿的手掌,鈎子幸災樂禍的說道;“一定很痛吧。
”
“哼,痛嗎?
一點都不痛!
”用一塊白色的布條在自己的手掌之上纏繞了一圈,手掌之上的鮮皿瞬間将這白色的布條染紅。
“
臯陶裡面的狗,我肖天見一個,殺一個。
”
“哈哈,如果真的是狗,老子就是一頭藏獒,你這條惡犬怎麼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很是狂傲的自嘲了兩句,鈎子手中的鐵鈎已經朝着肖天劈了過去。
鐵鈎大約兩米長,前面那尖尖的鈎子放佛能夠将世間的一切都撕裂一般,夾雜着陣陣的寒光,鐵鈎不斷在肖天的身體周圍揮動着,那種氣勢,如果換成是普通人,絕對會在鐵鈎還沒有靠近自己的時候就被吓得心膽俱裂。
但是肖天卻不同,他的這一生,注定和普通人挂不上邊。
面對這任何的一次碰撞就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到重創的鐵鈎,肖天的心裡面根本沒有半點的恐懼,或許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将生死置之度外。
兩人戰鬥的後方,幾千人的大戰早已經打得如火如荼。
前面幾場戰鬥之中,洪門的變态們早已經消失殆盡,如今的這些所謂的上位大哥,看看普通的小弟還不成問題,但是當遇到斷手這些真正的高手的時候,那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僅僅幾分鐘的時間,洪門的那些上位大哥幾乎全部隕落。
看着自己這邊的大哥都已經被人挂掉,那些洪門小弟更是對這場戰鬥失去了信心,杜門小弟在這場大戰中,可以說是如魚得水,砍起人來也是相當的得心應手。
肖天和鈎子的戰鬥同樣打得如火如荼,同時臯陶裡面出來最頂端的高手,兩人卻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鈎子手中的鐵鈎不停的在肖天的身上伺候着。
在這個時候,肖天身上已經有多個地方被鈎子的鐵鈎命中,那不斷流淌的,讓肖天整個人看起來放佛皿人一般。
鈎子更是不好受,他的鼻梁似乎被肖天一拳轟塌,整張臉都布滿了鮮皿。
在他的身上多個地方,也出現了嚴重的骨折,即使是這樣。
他那散發着寒光的鐵鈎,卻從來都沒有停下來攻擊過。